树枝,清洗干净,晾晒好,就为了那啥的时候备用。
这里的土著,云清观察过,来大姨妈的时候,似乎是套上一种动物带毛的皮革。这当然不卫生,吸水性也差,侧漏那是经常的,看得云清心里直抽抽。
这些事情云清一想都头疼,骂娘都已经不足以宣泄内心的无奈、无助和抓狂。这不能骂老天,因为不是老天干的事儿。是自己,非要去逛那个旧货市场,非要手欠去拿那个玉石挂坠,非要……哎~
一声叹息。
还是顺便说说上厕所这档子事吧,动物都有这个本能,它们是不会在窝里拉屎拉尿的,甚至有的动物有洁癖,在自己洞穴附近都不会这么干。
所以,更何况已经很聪明的原始人啦,族人的排泄处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完大小号,还要用土埋上。
云清之前发现这一点还觉的挺搞笑,现在想想,还可以利用下。明年不是要种粟么,看来要收集粪肥了。
嘿,呸呸呸,怎么吃着吃着,怎么就想到收集这帮土著的屎尿了。
呕~
不过这貌似还挺重要的。
老话不是讲嘛,地无粪不长;还什么千层万层不如底粪一层;还有门前粪堆大,场上粮堆高。可见积肥是多么的重要。
这事不能忘喽,赶紧找小本本记上。地种上,靠天吃饭,估计还是要挣扎在饥饿线上,所以必须想办法,增产。我这操心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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