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知道,追莘要握起码半刻钟,石坠才会热一点。之后,握的再久,也不会更热。所以并没有云清这种奇葩的情况发生。
云清蹲在地上,用一个木棍,扒拉开皮褥子上的石坠子。它刚刚呆过的地方,有个浅浅的焦印。云清又咧了一下嘴,可怜的皮褥子,可怜我的手掌,太可怕了,这可怎么融?
又过了一会儿,把它扒拉到另一边,嗯,这回,上面没黑印了,这是降温了。
这还真是有点神奇。
不过云清也不敢捡起来,得吸取教训,可是自己要拿它怎么办呢?
像第一个坠子一样,搓热?别扯犊子了。还搓热呢,自己都快被烫热了,也没见它变化。
估计还是得滴血,有了前两次经验,还是拿针先扎了一下,挤出一点血来滴上去。
吸了,没反应。
多挤点,还是没反应。
一狠心,拿刀割了一个大口子。
可特么,还是光吸血,不给半点回应,什么玩意这是。
又过了好久,云清哆嗦着十个手指头,上面都是刀拉的口子,有点血流成河的感觉,她脸上都是眼泪。
可是……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呜呜呜……”
又过了好一阵,血都不流了,它还是……不动如山,现在改成无声流泪了。真没力气再出声,浑身没劲,有点迷瞪,这是严重缺血了。
不能这么干了,会死人滴。再说,要割,也不能总可着手来,咱还是个女人,手是第二形象,尽量得保持。
云清站起身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好在稳住了,洗了下手,找了一个东西夹着石坠四,丢到自己的斜挎包里。
隔着跨包皮子,还有自己的衣服,感觉了一会,舒了一口气,好在不烫了。这咋跟显示屏似的,你得皮肤挨着去触控,隔着皮衣,不行。
晕的不行了,得躺会。
云清往自己的皮褥子上面一躺,就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清迷迷瞪瞪,就感觉有人推她。
“清,清,你醒醒,醒醒。”声音好像从远方传来,嗡嗡的。
用力睁了好几次眼皮,这才勉强把眼睛张开。晕晕乎乎的一看,是追莘再推她。
云清虚弱的回应“怎么了?”
“清,你生病了吗?”追莘担心的问道,看云清摇摇头,这才小声说“我们商量出一个办法。”
可云清这会儿头晕眼花的,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陶壶,低声道“你先等会儿再说,陶壶,先帮我拿过来。”
追莘看她状态实在是不好,赶紧给她拿过来陶壶。
云清勉强坐起来,堆随着身子,接过陶壶,“咚咚咚”喝了一气水,这才松快了一口气。
这难搞的小四,奶奶个腿的,比大姨妈来了,还要费血。
以前每次大姨妈来了,尤其是第三日,就开始头晕,贪睡。这次,不知狠了多少倍。
艾玛,得补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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