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君道“钟离君,有劳你派出斥候打探田甲的动静已经人数。这次我们准备这么长时间,可不能仅仅只是杀溃齐军。”
钟离君点头道“司败放心。”
午后,钟离君禀报道“司败,探子来报,齐军到了前方十里外后,已经停下扎营。”
唐昧看了看天色,开口道“看来田甲今日是不打算进攻了!”
“传令,让山上的大军加强戒备,只要能保住营地不失,这就是功劳。”
“传令,让郢都的那三万楚军提前休息。”
“诺。”
此时,十里外的齐营中,纪僚正在向田甲禀报道“将军,孟尝君传来消息,已经找到楚王的下落。据探子来报,现在楚王正在薛城以北七十里的地方,带领楚军主力正向滕地赶去。”
“当真?”田甲大喜地问道。
纪僚点了点头“将军,消息应该不假。斥候来报,楚军中旌旗密布,而楚王的王旗也在其中,密密麻麻十几万大军,应该错不了。”
田甲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好,明日决战,一举打垮唐昧,然后追击楚王。”
“诺。”
次日。
天还未亮,楚军营中就呈现出一片忙碌之相,准备迎接齐军的攻击。
不多时,一丈多高的营墙上,便站满了楚军的弓弩手。同时,营墙至河道之间约七八丈的河岸上,也站满了大量的弓箭手以及两排一手持戈一手拿盾的士卒。
太阳从远处的山上挣开半个身子后,十几万齐军已经杀到楚军防守的小河对面,然后一字铺开,摆在阵势,做出攻击准备。
唐昧在营墙上观望了一会儿,见齐军准备就绪后,并没有立即攻过来,心中一疑。
接着,又向对岸的齐军仔细看去,站在前列的齐军或拿着盾牌,或拿着梯子,没有一个齐军士卒带着木筏准备度河的。
唐昧皱眉道“齐军这阵势不对劲,而且,现在齐军已然准备好,为何还不进攻,在等什么?”
一旁的钟离君同样也感到不对劲“司败,齐军没有填河之物,同时也没有准备木筏,如何过河?难道齐军不打算过河吗?”
唐昧闻言灵光一闪,喃喃道“或许齐军真的打算不过河了。”
说着,又见对面齐军中前呼后拥的走出一大群人,唐昧大量了一下对方的旗帜,见是主将的将旗,开口道“田甲亲自来了。”
另一边,田甲来到阵前,看到楚军摆出的阵型,是有大量弓弩手组成的极具杀伤力的阵容,不由笑道“原本,本将还担心唐昧会龟缩楚军大营之中,等我们前去攻打楚营。不想,唐昧竟然如此贪婪,想要凭借河水对我齐军造成最大限度的杀伤,这是太小看我田甲了。本将今日就要唐昧尝到小看本将的代价。”
说着,田甲想到得意处,不由发出一连串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