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北上,以安各国之心。”
“又是一个坏消息!”熊槐喃喃了一句,然后开口道“令尹,传令给鄂君,让他继续留在燕国,以观望燕国的局势,伺机而动。”
“唯!”
“犀首,请贤卿派出使者前去义渠国,替寡人与义渠王联络感情。”
“唯!”
···
十几天后,二月十五。
除宋国以外的五国大军,在一天,同时出发向楚国扑去。
五日之后,齐魏赵三国大军顺着鸿沟抵达陈城,然后大军围住陈城三面,开始进行攻城准备。
另一边秦国大军在樗里疾的率领,兵出函谷关,汇合十万韩军后,一路南下,十日后抵达丹水之北,楚国要地析邑西部。
析邑。
樗里疾与公仲侈站在淅水西岸,望着东岸的楚军防线,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数排树立河水中以及岸边,远远看不到边际的拒马,拒马之后,则是大量的楚军弓弩手,以及少量长戟兵。
而且岸边每隔数百步,便设立了一个烽火台,台上不仅站满了弓弩手,而且,从台上探出的大型床弩,更是摄人。
观望了一阵,樗里疾一脸凝重的道“公仲将军,楚人虽然未在淅水东岸修建长城,但是眼前的这些拒马高台,显示楚人对此一战,早有准备。而且并非一年两年,而是已经准备了数年之久。
显然,楚国灭越一事,并非临时起意,而是精心策划数年的结果!”
公仲侈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韩国的实力与越国相比,强不到哪去。若是楚国的目标是韩国,在韩国大军在外之时,突袭韩国,恐怕韩国也有很危险。
韩国的唯一优势,那边是位于天下之中,各国的援军很快就会到来。
若非如此,恐怕这次亡国的便是韩国了。
想着,公仲侈叹道“公子所言甚是,这次越国灭的不冤。”
顿了顿,公仲侈问道“公子,眼前楚军已经准备就绪,不知公子有何良策。”
樗里疾迟疑许久,开口道“将军,本将打算一面派人沿河寻找合适渡河地点,一面在打造船只,准备渡河一探楚军虚实。
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公仲侈闻言想了想,并未想出更好的办法,于是点头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