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不到她到医院后不到俩个小时,就变成了航天员一样脑袋脖子包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光明医院的医生要求乔花开住院,乔花开自然不同意,医生说得虽然病情严重,什么脖子大事,关系全身,万一落下残疾之类的,可乔花开只用一句话就让医生闭了嘴“我没钱住院。”
即使是今天这在门诊的检查和治疗,也花尽了乔花带在身上的好几百块钱——那几乎是她全部的积蓄了。乔花开哪里还敢住院呢?不过好在医生说了,乔花开的脖子是急性扭伤,加上颈椎疲劳,伤情不是很严重,但是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个月内脖子都不能自由活动。
乔花开就这样脖子带着石膏和夹板,再次乘坐摩托车回到大洋洲制衣厂,她已经彻底不能工作了。乔花开原先是住在上床,脖子成了这样,她上下床极不方便,胖姑娘阿宣主动和乔花开换了床,把下床让给了乔花开。乔花开知道自己需要回去姑妈乔真真那里去了,她在这里不能工作赚钱,还得每天出房租和饭费,这样肯定不行都。可是,她想和蔡组长把她这半个月的工资结了再走。乔花开这样戴着石膏脖套,在蔡组长和财务那里跑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她提前拿到她这半个月的工资。
胖姑娘阿宣、文静姑娘小秋帮乔花开拎着水桶脸盆,送她到车站等车,车站只有她们三个人,开始还只是气氛有些沉闷,可是,当看到乔花开等等公交车出现在远处时,三个人忍不住抱成了一团,大家都哭了。当时正是月上中天,照亮她们脸上小溪一样的泪痕。她们哭泣,只因她们知道,这一别之后,彼此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见。或许,乔花开再不会归来,又或许,等乔花开养好脖子回来时,阿宣也好,小秋也罢,或许能已经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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