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挺扯淡的,明显是五十步笑百步的自鸣得意。但是放在现实里比较的话,这仿佛还真能构成鄙视链的一环,现实对比理论的荒诞可笑,由此也可见一点了。
蝴蝶转身,枕着陈问今胳膊,挨着他躺着,身体仍然蜷着,手却很安份规矩,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哀伤继续道“我妈当然不肯离婚,她那代人,结婚就是一辈子,多难都觉得挺过去就好了,没几个有离婚的勇气。有次他们又为离婚的事情争吵,我爸摔门去了,我就问我妈干嘛不去他单位闹。我妈说‘害了你爸不就是害了你的将来害了这个家吗?’”
“你妈妈很替你着想啊……”陈问今理解这个,那年代这种事情闹到单位,难逃调任或贬职的结果,而且还很难再升上去,基本算是前途完蛋了。他父母争吵时,陈母用这个威胁过陈父,但到底没有付诸实践,想想陈母那么泼辣的女人,竟然在这件事情上都忍着没去做。其实以陈母的性格,气急了根本不管后果,只是她暴怒的快,冷静的也快,冷静下来了,就得考虑着对陈问今兄妹的影响,自然不能毁了陈主的前程。
“我妈那么说,我觉得也对,但是就觉得错的是外面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肯定是那女人迷惑了我爸,所以我就去我爸单位,求了个阿姨帮忙查了那女的地址。那阿姨以为我是替我妈要的,女人嘛,当然都同情女人了。我就自己背着书包找过去,那女的……真的很漂亮,那天穿着白色的长裙,头发梳理的特别齐整,看起来很清纯靓丽,像小龙女似得。”蝴蝶说到这里,抬手比划着说“我一手拿着喷雾,一手使劲按,动作都特意练过,对着那女的眼睛就喷过去。趁她惊恐难受的时候我带上口罩和游泳眼镜,再取出电击器,对着她腿就电,看她倒下了我又对着她脖子狠狠的电、电、电——”
陈问今听着不禁有些担心的问“人没事吧?”
“我当时就想电死她,寻思着她死了我爸妈就好了,我就算被枪毙了也无所谓。电了一会,以为那女的死了,我就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蝴蝶说着,忍不住笑着当年的自己说“当时真傻。”
“莫非为此又被你爸收拾了一顿?还是说,那女人想法转变了?”陈问今也觉得蝴蝶小时候就不好惹,孩童的想法也确实简单。
“……你还真能猜!”蝴蝶很是吃惊,通常都不会那么推测那个女人的。“当天晚上我爸带着那女人一起回家,说是那女人要求的。”
陈问今不甚意外,蝴蝶的父亲跟那女的如果是谈真感情的,那女的就很可能会被更纯粹的情感触动,单纯的威胁阻拦她大概是扛得住的。
“我前面不是说,去电她的时候觉得她美的像小龙女吗?来我家时她眼睛肿的有、这么大!红肿红肿的,肿了一大圈,看着就有这么大!那时候我才知道辣椒喷雾的后遗症厉害。不过当时,我就吃惊她怎么又来了,禁不住大叫‘别以为变鬼了我就怕你了!你勾引我爸,害我们家都要没了,变了鬼我也把你电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蝴蝶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笑。
“你当时可真厉害啊!”陈问今也忍俊不禁。
“我妈本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刚开始还以为我爸带着那女的上门还是为离婚的事情,结果看那女的眼睛肿的那么惨,就觉得纳闷,听我说了,才猜到大概,当时就质问我偷偷干了什么。我爸请了那女的坐,没好气的接了句‘她拿电击器和辣椒喷雾把人家伤了!’。我妈当时的表情很懵,那女的进门听见我说那话的时候眼泪花就在打转,我以为她是眼睛还疼,她坐下后说起来了,才知道不是。”蝴蝶回忆着那时候的事情,目光怔怔……
“该是被触动了吧,难道跟她丈夫被害有点什么联系?”陈问今推敲着,蝴蝶看着他的目光里透着再次透出惊异之色。
“那女的说,她跟我爸是互相喜欢,没别的动机目的,她家里人在首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