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动的手!”木头愤愤不平,他当然不会知道,如果陈问今没分开他们的后果是什么。
“你们三个,有话进房间说。”陈问今这么说了,阿豹虽然还不爽,还是往房间走,小鱼也不想在别人面前吵吵闹闹,也跟着进去了,木头虽然气愤不平,觉得陈问今肯定帮着阿豹,但小鱼都进去了,他不可能退缩。
进屋之后,陈问今把门一关,然后说“一人站一个角落,我站中间,你们有事说事,谁动手的话、我就打谁!听明白了?……好,既然都明白了,你们有话就可以开始说了,只要不动手,直接当我透明就行了!”
陈问今其实不太喜欢当这种角色,但眼前的事情显然没办法,旁人也劝不住阿豹。而他也早就知道,阿豹对小鱼是挺在意的,只是……小鱼大概没有阿豹那么认真。
他如果不在这里盯着,保不准阿豹积压的情绪借机爆发,还会不会打出什么事情呢?
不说如刚才那种意外的糟糕结果,就算是整出轻重伤,要入刑的话也不合适啊!
本来小鱼是有话要说的,但陈问今在这里,她却没办法张口就说,而且顾虑阿豹刚才激烈的反应,那他会不会将来报复?
只是,小鱼觉得首先她要解决跟阿豹的事情,这个事情就不能推到木头身上,于是她鼓起勇气正要说话,阿豹已经气愤愤的质问“你就是因为他?你跟他搞在一起了是不是?”
“阿豹你别那么搞笑行吗?现在是我跟你的事情,和木头有什么关系?我是决定了要跟你分手,但因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的问题却往别人身上推?你好不好意思的啊?”小鱼听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又没有脚踏两只船!今晚发生歌舞厅的事情之前,她就没想过分手的事情,只是很高兴遇到木头,打算以后多联系。对于未来,小鱼不是说没有遐想,但她觉得也是将来的事情了,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要跟阿豹分手的理由。
然而,耳洞给了她一个——忍无可忍的理由,事实上也不可能忍受。
“跟他没关系?你们刚才在干嘛?你认识他了,就不对劲了,现在还要跟我分手了!你还说跟他没关系?”阿豹气呼呼的,望了眼木头时,凶的仿佛要杀人。
“阿豹你说这种话是真不要脸!耳洞说的是不是事实?我就问你是不是事实——你如果说不是!那今晚是我错了,不该跟你生气,更不该因为别人胡说八道就跟你分手!你说啊——耳洞说的是不是事实?”小鱼想起来就觉得气,她简直无法想像会有这种事情。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她觉得都不可能会去当奴才啊!那是古装电影里才有的东西啊!
“我只是赔不起修车的钱,答应了三年内都听王帅的。那欠钱是不是要还?还不起是不是要用别的办法?我这么做有什么错?”阿豹一连串的反问,也亏他想的到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
陈问今听着,却只当自己是透明人,只要没发生冲突,他就不掺和。
“……你没错,那就算我错了吧!好不好?是我错了!我没办法忍受陪着你当奴才,也没办法接受自己的男朋友给别人当奴才!所以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跟你分手!是我错了!行了吗?”小鱼觉得没什么可说,阿豹做那样的事情,还如此理直气壮,一个人如此没有自尊心,她还有什么好说?她也懒得跟阿豹理论了,分手,这是必须的,阿豹觉得自己有道理,她承认是她错就好了!
“卧槽!小鱼你他x的是玩我啊?我对你那么好!你想分就分?你想开始就开始!你当我傻叉啊?”阿豹气愤难平,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种报复的办法。
“阿豹,你真的刷新了我对不要脸的看法,我以前真不知道人可以这么不讲道理,这么不要脸!你竟然好意思真的觉得自己对?还说是我玩你?”小鱼险些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她此刻只觉得过去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