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结果是被秦瑾瑜拒绝。
魏清婉求情失败,看在秦瑾瑜受伤的份上也不敢闹的太过分,委屈地说了几句就跑了。
秦瑾瑜收拾一阵之后出门遇见了魏清怀,魏清怀关切的问她要去哪儿需不需要自己跟着,秦瑾瑜还是拒绝了。
魏皇咳嗽两声,忽然对着远近那些伺候的宫人说道“朕好久没见公主了,有些话想和她说,你们都下去。”
等人都走了,魏皇看着秦瑾瑜“现在人都走了,你可以说实话了。”
我说的一直都是实话,”秦瑾瑜回答“我没打算为他求情。”
魏皇打量着秦瑾瑜,很是痛心地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真的是变了许多,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人都是会变的,”秦瑾瑜淡淡地回答“否则怎么能活下去呢?”
可惜了,”魏皇露出惋惜又痛心的神情“若你是个男孩,朕定然立你为储,以你这样的性子和文采,定能安稳魏国,真是可惜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秦瑾瑜平静地回答“我若是男孩,从一开始就活不下来。”
魏皇像是被戳中了心中某处伤痛,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咳嗽了几下,像是终于下了决心一般从床上坐起,摸索一番之后径直地掀起了被褥,重重地往上一拍,原本严丝合缝的床板竟然凭空凹陷下去了一块,露出了一卷黄色的布。
魏皇费力地将一切还原,然后把东西递给了秦瑾瑜。
秦瑾瑜拆开裹在外面的布,竟然抽出一卷圣旨。
她飞快地阅读了一遍里面的内容,手竟然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您都知道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魏皇,随后苦笑一声“是啊,这天底下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事呢,可您真的决定了吗?”
从前错,以后不能再错下去了,”魏皇闭上眼睛“朕是帝王,万事不能只顾念着自己的喜好,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朕这一生实在是错的太多,”魏皇似乎追忆起往事,懊悔不已“犯的错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你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跟朕一样。”
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秦瑾瑜握住魏皇的手“魏国这多年平稳,都是您的功劳,不要过于自责。”
父女两人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说,直到外面有人来催,才知道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你走吧,”魏皇说“今日既然受了伤,就要好好养着,朕也需要休息。”
好,”秦瑾瑜回答“我先走了,您注意身体。”
瑾瑜,”走在秦瑾瑜快要走远的时候,魏皇忽然叫住了她“当初那些刺杀你的刺客,是你自己叫的,是不是?”
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我也不过是想活着罢了。”这是秦瑾瑜走出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泪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