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去。
傍晚,种地的人回村了。
“张神医,他怎么样了?”
“还活着。”
“那就好,哎,希望他能熬过今晚吧。”
傍晚,一些女子来了。
“张神医,他还活着吗?”
“嗯。”
“那就好。”
深夜。
熊熊的大火让木棚里面颇为温暖。
天亮了。
“张神医,他还活着吗?”
“嗯。”
“那就好。”
日复一日,这些人路过木棚的时候都会问上一句。
“师父,这人的呼吸好像稍微有力了一些。”
“嗯,看样子很有可能活下来。你们用热水给他擦擦脸。小心一点。”
“好的,师父。”
脸上的血迹逐渐被擦去,然后就露出了一张男子的脸。
脸色惨白,其貌不扬。
得知此事后,村里的人都颇为高兴。
“你们小心一点把他抬到我家里吧。路上千万被颠簸。”
“知道了。”
于是,这些人就小心翼翼地把血人抬到了青衣中年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