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贞观毛会,便是个黄金做的王爷,你只要不是会长,被黑金黑装备,还不是得捏着鼻子认账?除非游戏管理员是你亲戚……显然不可能的嘛。
似老张这种非法穿越的工科狗,连游戏都没得玩,多年网瘾无法治疗,堪称酷刑中的酷刑。
和张德比起来,江夏王李道宗还挺幸福的。
“下个月,老夫就要返转武汉,你是留在隆庆宫,还是跟我去汉阳?”
一边看江汉观察使府和湖北总督府发来的文件,一边问着正在奶孩子的李丽质。
隆庆宫之主穿的很是随意,束发成马尾,丝巾垂肩头。半搂半抱着孩子,坐在暖榻上,斜盖了一条毯子,香肩半露雪乳微现,说不出的唯美神圣。低头看着努力起伏嘴唇的婴儿,浑身散发出来的母性光辉,伴随着一抹甜蜜微笑,让老张的灵魂都有点小震荡。
这的确是个天生丽质的神仙人物,偏偏落他手里了。
“你说甚么?”
李丽质面带微笑,抬头看着张德,显然,她正全身心投入在婴儿身上,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
“我说我准备返回汉阳,那边工地已经动工,实验用的转炉伤了人,这次要回去看看情况。”
炼铁已经不成问题,炼钢还处于堆砌工时的状态。当然对贞观朝君臣而言,这武汉的“精钢”产量高的过分。
可惜在老张眼里,这就是“乞丐版”高产。
离小霸王学习机依然差了一座银河系……
“八川还小,待满岁了,再走长途。不是在修京汉板轨么?一年能修好么?”
所谓的“京汉板轨”,其实是数条板轨的总称。主力是往襄州方向,和武汉并没有太大关系,水上运输依然是主力。这条往襄州方向的板轨,板轨是添头,新制弛道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那些有一段没一段的板轨,主要还是把林木资源矿产资源,从山区运输出来,然后接入弛道,再从弛道联络荆襄和京城。
硬要比的话,弛道就是大动脉,而板轨,充其量就是毛细血管。
似京洛板轨这种高频大运载的情况,本来就是少数,帝国的大城市,相邻这么近且水路运输不发达的,也就这么两个。
淮扬、苏杭等等大城市,主力都是漕运和海运。尤其是杭州和苏州之间的交通,商人从东海绕道扬子江再去苏州,运费反而便宜,虽然路线更远。
有些跟船的小户,因为是跟船,运费不高,遇到两边签了不大不小的单子,比如十件麻衣、布衣之类的,减免运费也是常有的事情。
包邮么,这是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
“京汉板轨修个甚么,那是去襄州的,给矿车用的。”老张撇撇嘴,“这一年两年的,也不打紧。”
“抛妻弃子天打雷劈。”
“真要遭雷劈,老夫早死多少回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差点以为是“九鼎”炸了。猛地脸色白了一下,才惊觉这一声响,居然是一发春雷。
冬天过去了,老夫把棉裤一脱,春姑娘就来放了个屁。
见张德吓了一跳,李丽质掩嘴直笑:“口无遮拦,小心当真天公作美。”
“呸呸呸……老夫不信这个!”
缩了缩头,心说非法穿越这事儿,怎么看也是物理学的故事或者事故,最不济,也是个科幻片,你不能变玄幻啊。
老子一条工科狗而已,胆儿小。
不过某条土狗又寻思起来,心想这“抛妻弃子”也不是头一回干,一回生二回熟的,早晚大家都得习惯。
习惯了,就成了生活。
陡然想起当年和安平没羞没臊的生活,滚床单啪啪啪,是谁的荷尔蒙在飞?
略作感慨,落地的镜子中,一头中年油腻大叔正蓦然回首,吓死个人呐!当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