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盆水,把手上的墨汁给洗掉了。
喜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爹这么说可就笑话我,一家子,数我最清闲。”
哗啦,将用完的水,撒在院子里,“你懂医术?今日晌午,我瞧着你往我的方子里,多加的一味金银花?”
温父是大夫,对谁的都得要超心,这往肚子放的药,马虎不得,看喜弟过来帮忙,重要多注意一下!今日是有个孩子,身上起的痱子一直下不去,他只开了去火的药。
到喜弟那里,他分明的瞧见,她多拿了金银花,让大人拿回去,给孩子经常用金银花水洗一洗。
喜弟脸色微微一变,“爹,是不是出了岔子?在家的时候,我瞧过一些婶大娘就那么对孩子,才擅作主张,我是不是做错?”
温父的眼里,听喜弟并非懂的医理,多少有点失望,摆了摆手,“你的药拿的不错,可是你这胆子也着实大了一些,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敢改方子,不说前头医馆,就是这温家,也不许你呆着!”
喜弟连连点头,垂着眼,似乎都是不敢看温父。
温父说完,才觉得自己似是严厉了一些,“你药可以医人,也有可能害人,你若是懂也就罢了,不懂若是改错了,轻者呕吐腹泻,重者可会伤及性命,我给你找出了一些医书,你若是有兴趣,也瞧一瞧,温家,温家总不能,到了我这一辈,就断了。”
提起这个事,温父就觉得心里堵的慌,“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喜弟赶紧帮温父摆好碗筷,可温母没出来,喜弟也不能坐下,只能在门外头,一声声的唤着娘。
过一会儿,温母屋子的门总算是开了,温母连看都没看喜弟,往桌子跟前一走,将那碗筷的敲的响,自个倒了一盘子菜,端了又回了自个屋里。
喜弟看着温母来去,一直目送着她离开,一时间,杵在那里好似有种无措的感觉。
“吃饭,吃饭,不用管她!”温父不知怎么回事,可新妇刚进门,无论因为什么事,一个做婆母的,都不该这么不知轻重的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