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别人受冤枉,现在倒还成了她的错一样,无奈的摊了摊手,“姐,下头人成日勾心斗角的这也不是个事啊。”
“我这不是把她们分开了?”喜弟定定的看着招弟,“你现在也是东家了,不能只看眼前的,要往远看看,难不成等以后铺子做大了,你还管下头人,今日吵了几句嘴的小事?”
几句话把招弟问的,竟然也答不上来。
喜弟到底也是心疼招弟,“再说你超这么多心,对自己身子也不好,有这个心思你还不如多想想花色,现在她俩谁都不能帮你,你的活还多着呢。”
“再则说,你也说了春叶的针线不错,这不错就是资本,有手艺的人脾气大些不也很正常的。”喜弟说着转过招弟的身子,往外送了几步,“行了时辰也不早了,赶紧歇息吧。”
“姐,姐!”招弟还想说几句,可喜弟这边却已经关上了门。
招弟对着大门愣了一会儿,随即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摇着头往回走。
“还在这等着?”喜弟进了拱门,一看春叶抱着个身子在那站着,赶紧把人往回领。
“天这么黑,怕您害怕。”春叶干笑了一声,陪着喜弟往回走。
“有心了。”喜弟把人领进莲莲隔壁的屋子,还亲自把屋子一收拾,那些没用的东西都堆到莲莲屋子里了,甚至把莲莲屋子的门也给堵上了。“行了,今晚上先凑合着,明一早再收拾,估计莲莲今夜也不回来睡了。”
至于被子,喜弟是从温母屋子里抱的新的。
这拱门里头也就温母的屋子也喜弟的屋子是正房,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一个长工住先人的屋子,便跟着莲莲住偏房。
教着春叶从哪打水,喜弟自己从外面院子抱了把梯子过来,放在门沿口的地方,正好搭在墙上看见招弟的院子,她上去的时候招弟刚回来去打洗脚水,“让莲莲今晚上别回来了。”
突然的声音吓了招弟一跳,回头一看是喜弟在墙头上趴着,招弟心里不痛快,直接回了个嗯字,连水都没端直接赌气着进屋子。
都看不见人了,喜弟在上头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的下来。
不过下来后顺手就把梯子放倒了,正好最边上还有喜弟当初为了防余生挪的带刺的花,现在入秋了叶子没多少了,光剩下上头的刺来了,这梯子估摸着也就不好拿了。
这么一忙活,几乎是靠着胳膊用力,回到屋子喜弟的胳膊都疼的发抖了。
好不容易安顿着躺下了,喜弟一阵阵的疼根本睡不着,最后只能起来。
外头乌漆嘛黑的,这听着风呼呼的吹,听着也吓人。
喜弟又躺了一会儿,实在是躺不住的才点了灯起来,在里屋也没个事,喜弟披上件衣服去书房坐坐。
当着余生的面扔了的画,等着余生走后喜弟又回来捡起。
只不过把余生写的字,慢慢的撕掉了。
也并不是不想白头偕老,只是不想让她们之间有旁人。
一直在桌前坐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困厉害了,还是疼过劲了,左右喜弟是睡着了。
不过坐着睡喜弟也不舒服,也就一个时辰便醒来了,瞧着外头天边开始泛白,再回去睡也不值当的了,喜弟便回里屋去找件衣服。
至于这衣服,自然也不是喜弟新做的,还是成亲的时候温母给一并做的,颜色都鲜亮的很。
喜弟也不是爱显摆的,正好有套还没穿过,给春叶正合适。
这温母给儿媳妇的东西自然是拿的出手的,就是去县里也不掉价,拿给春叶的时候春叶都看直了眼。
甚至都没沉住气,直接穿在了身上。
“这春叶姑娘是要办喜事了?”出去吃饭的时候,长工们都看直了眼,一个个都在打趣春叶。
春叶跺了一下脚,“莫要胡说!”
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