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那个你今天生气了么?”
叶玄一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说的什么,没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以后在铺子里做什么,是跟寻常的人一样吗?”
说完叶玄一又觉得好像没表达出自己想的来。
喜弟认真的盯着叶玄一看了一会儿,“你就跟着二翠做,她脾气好你帮着她管管下头的人。”
这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的事可比男人们的多,总得有个人专门看着。
叶玄一惊讶的看着喜弟,“你是说让我管人?”
“怎么你做不了?”喜弟顺嘴来了句。
“还没我做不了的事情。”叶玄一立马拍了拍胸脯。“不过,你不是该很厌烦我?”
喜弟突然笑了,“你既然今日能过来寻我,便是想明白了些,你既成了明白人我还厌烦你做什么!”
这话说的似乎是无可辩驳。
本来以为有些话得聊上几个时辰才能说清楚,没想到竟只说了几句话罢了。
“等等,你回来。”话既说完了叶玄一便起身要走,又被喜弟给叫回来了。
“那个,你们既推算出言煜未来可期,可,可真算出他,妻妾成群?”问完之后喜弟都觉得自己可笑,摆了摆手让叶玄一出去,“罢了,且就当我没问。”
叶玄一却没忍住笑了几声,“我父只提了句你们是命定的姻缘。”
说完本来想再提一提招弟的事,可又觉得喜弟这么护着她,不定又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只见好就收便是。
临出门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喜弟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本兵书。
一个妇人看这些东西总觉得好像有些违和,只在转念之间明白,怕这不过是睹物思人。
只分开一日便这般牵肠挂肚果真是命定的姻缘,分不开么。
叶玄一走后屋子里头就剩喜弟一人,本来温言煜回来也没几日,可也不知怎的好像适应了他在,这会儿总觉得冷冷清清的。
忍不住在想,也不知道他在路上如何了,有没有寻到客栈,伤口可又好些了?
越想脑子越清明根本就睡不着,反而将两个人的一点一滴又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越是这样便越想知道温言煜的处境。
这般辗转反侧一直到是临明才睡着,等着第二日醒来屋子里觉得格外冷,侧头一看原来是炉子里的火已经燃完了。
喜弟缩在被窝里不愿意动弹,等着听着外头有动静才喊个人进来给自己重新点上火。
很快二翠便进来了,她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自己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昨个下了薄雪,不想今日更冷了。”二翠将火点好,先暖和暖和手。
“这么冷的天你去县城的时候多带点热水。”喜弟一边套外衣一边嘱咐。
马车里头就顶多是挡风也不暖和,更何况一直在里面坐一路只更觉得冷。
二翠轻笑一声,“俺这都从招弟东家那回来了,感情东家这还觉着是清早呢。”
被二翠这么一点,喜弟才注意日头已经升的很高了。
许是今日天冷,也没觉着这太阳的温度。
“招弟东家说那满院的奴才婢女都用不完直接将俺撵回来了,不过招弟东家是真神气,出来的时候得让人扶着,手里捧着个热乎的小炉子,走哪都不会冻着。”不等喜弟问二翠便将看到的告诉喜弟。
“俺过去的时候人家招弟东家刚逛了园子了,不过俺瞧着她的眼睛有些肿以为是想家哭过的,如今看了东家您的眼睛,这大约便是睡的时辰长了。”本来二翠还有点想的多以为是招弟受了欺负。
可转念一想有李木子护着谁还敢欺负当家奶奶,尤其见那排场就算真要哭也只能是想家哭的。
如今一看喜弟这眼皮也肿了,便就更将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