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一直忙到晚上,这才算是理顺了。
回到屋子里直接瘫在床上,好生的放松放松。
“夫人,知府夫人求见。”婢女在外头禀报了声。
“快些请进!”也不知道夫人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不过肯定不好晾着人家,喜弟赶紧起身拽了拽衣服,迎了出去。
“好些日子不见婶子了。”一见面喜弟便握住了知府夫人的手。
“是有些日子了,在州城到底不比灵县得了空便可以串门转转。”俩人一边聊着,一边往里走。
“今日我娘家来人送了些春茶,我试着不错给你拿来些。”俩人说着坐定,知府夫人亲自将茶递给喜弟。
喜弟往前凑了凑,隔着纸包便能闻出只属于茶叶的清香,“果真是好茶。”喜弟赞叹道。
俩人说着知府夫人摆手让左右的人都散去,瞧出知府夫人这是有话要与自己说,喜弟便将茶叶递给旁边的婢女,借故将人支开。
“婶子这是有事?”等人出去了,看知府夫人迟迟不开口,像是有些犹豫。
“我只是不知道,我这话当说不当说。”
“咱们是什么交情,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喜弟立马安抚了知府夫人一句。
知府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我便当一次恶人吧。”
说着朝外头瞧了一眼,才有继续说道,“我听说你并不打算去京城?”
喜弟点头,“这州城还有一摊子的事,我琢磨了琢磨,确实是走不开。”
“你这糊涂啊!”话音刚落知府夫人便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女子啊最重要的还是夫君,你与温将军年少情深乃是我们灵县的一段佳话,可人还有句话叫年少轻狂,他少年得意免不得有些傲气,再加上京城里好的东西又多,就算被迷了眼也是在情理之中。”
“你们夫妻常年分离,怕是总少不得有些莺莺燕燕巴望着他身边的日子,咱也不说非要男人守着一个,只是你可要明白了,京城里面无夫人,就算是妾也是掌家的妾,再加上京城应酬多,时间一长了人家只知道京城的夫人,不知你州城的正主。”
“你是个有主意的,就算这些不在乎,可总要为晓哥儿着想,明明是嫡长子,却养的跟个外室一般,该如何是好?”
知府夫人说的难听,可喜弟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若是换成旁的男人,发生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那个人是温言煜啊,喜弟总觉得他会跟旁人不一样。
“婶子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等着我手头一得空便会去赶出京城。”人家总是好意,喜弟自不会与她争论什么。
话都说到这了知府夫人也不好说什么,“也并非婶子要挑唆你们夫妻感情,只是这些总是要不得不面对的,你如今心里有数我便放心了。”
瞧着时辰不早了,知府夫人便起身告辞。
喜弟赶紧相送,一直送到大门口才作罢。
对于人家的好心,喜弟自然是要尽足了礼数,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这样人家才会一直真心对直接。
回来的时候喜弟揉了揉胳膊,心里想着知府夫人的话,而后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
正好起来也精神了,喜弟便去库房瞧了一眼,盘算着将这些个金银珠宝都转成现银子。
现在所有的生意都与医馆合在一起,总不是个事,保险这东西也就算了,可是邮局却不行,目前迫切的需要分开重新建造铺子。
皇帝送来的赏赐,正好当本金了。
自然还有赏赐的庄子,又可以用来种药材了,东西越多喜弟的底气也就越足了。
正好翻翻刚送来的账本,这个月进账的银子也不少,不过可惜了这些银子在自己手上也留不了多长日子。
这么一忙又到了半夜了,等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