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园里自由自在,都一样。”他拍拍她。
“说的是,”兰清若抬起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毛君贤的确有些急不可耐了?!”
梅效白不敢动。
“我觉得毛君贤想夺陈大秀的兵权!”
“噢!”梅效白垂眸看着歪在他身上的兰清若,“只凭今日一见就有这个结论?”
“哪里就是今天一见,我可把雅安府衙琢磨了好一阵子,开始想着他让毛樱嫁给陈大秀的儿子是想投靠陈大秀,可现在想来陈大秀都岌岌可危,毛君贤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不可能让自己刚跳出火坑又落入冰窖;他拿住了陈大秀的队伍,他的县令就做得更稳,攻打他就是与朝廷作对,现在还没人敢这样明目张胆,杨主张攻打庆丰也没敢对庆丰衙门怎么样,而陈大秀的想法和毛君贤一样。”
“你说的对,毛君贤陈大秀最近动作不断,他们的争执随时都可能发生。”梅效白说。
“我猜就是明天晚上,他母亲的寿宴上!”兰清若突然坐直,眼神晶亮地看着他,“他请了我,我们,我想着他可能是想利用我的这点糟心事做点什么!”
梅效白倏地站起来,烛火摇曳的光晕在他身上游走不定。“今天他的突然决定?!”
“应该是!”
“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是那人放的诱饵,等着人上钩!”
“诱饵?!”梅效白嗤声笑起来,“他想把你这个诱饵喂到陈大秀的嘴里,让陈大秀承担一切后果,他来坐收渔翁之利,真是好算计。”
“你敢去么?”梅效白认真地问,没有劝慰没有逼迫更没有躲闪。
“当然,”兰清若昂扬一笑,“他们摆好了戏台,我当然要演我好我这个角色。”
“好,我陪你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