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青肿,也不知犯了何事。
“哟,五爷在呢,奴婢给您请安。”管事妈妈此时业已瞧见了徐玠,三步并两步抢上前行礼,诸婆子亦屈膝问好,态度极是恭谨。
今日之徐玠,早非昔日吴下阿蒙,府里但凡长了眼睛的,俱皆知晓,这位五爷是再也不能轻易得罪的了,备不齐往后这王府谁也没他走得高,下人们就算不上赶着巴结,亦是拿他当正经主子看待,从前那些冷脸,此际早换了笑模样。
“我说是谁,原来是张妈妈。”徐玠亦认出了来人,挑了挑眉。
这张妈妈乃外院二管事张贵的媳妇,如今在宁萱堂管着庄上出息,也算有两分脸面。
“五爷怎么不叫抬个软兜来?就这么光靠脚走,万一动牵动伤口可就不好了,五爷若是不方便,奴婢去里头替您叫几个婆子来。”张贵家的很会来事,一脸地关切,说出来的话也很体贴。
徐玠没接茬,只向那小丫头抬了抬下巴“王妃又要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