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熺的?
那么,秦熺为什么将那铺子给李佩玉?
还是,秦熺的手里没铺子,只好拿自己夫人的给?
他胆子倒是大,也不怕谎话拆穿。
李娇娘说道,“我刚从双宁街回来,也和詹掌柜聊了几句,听他话中的意思,东家要换了,铺子里正在调整价格呢。”
“换谁?”秦夫人眯着眼问。
“好像是一位姓李的姑娘。”李娇娘说道。
“李姑娘?”秦夫人的眸光中,渐渐地积攒起了寒意。
捏着茶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尖泛白,几乎要将茶杯捏碎。
李娇娘悄悄勾了下唇角,这秦夫人发火了。
想来也是呢,再有涵养的女人,也不喜欢听到说,自己的男人将家里的钱财给了别的女人。
而且,她还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
不生气才怪。
秦埙忙看向他娘,“母亲?这件事,我去查查看?”
家里的铺子,莫名其妙的要换主人了,秦夫人自己却不知。
再好的涵养,她也忍不住动怒了。
“好。”她压着怒火,点了点头。
话传到,李娇娘知道,再坐下去就会让秦夫人难堪了。
她也起身告辞。
“我便不远送了,埙儿,送送李娘子。”秦夫人说道。
秦埙点了点头,“李娘子,请吧。”
“那便告辞了。”李娇娘带着无霜,跟着秦埙离开了。
出了秦府的府门,秦埙坐着轿子,去了双宁街。
李娇娘则坐上马车,去了承恩伯府。
绸缎铺子的事情一了,赵夫人和唐婉想必已经回去了。
她去通知她们好消息。
。
秦府沉香院。
等李娇娘秦埙他们一离开,秦夫人平静的脸色,马上是一脸的怒容,“来人!”她厉声喝道。
一个管事娘子匆匆走来,“夫人?”
“去将公子爷请来,就说,我有要事问他。”秦夫人脸上,怒气腾腾。
管事娘子往她脸上看去一眼,应了声“是”,便去吩咐去了。
秦夫人极少动大怒,今天见了李娘子,却是脸色大变,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分,可见,真生气了。
发生了什么?
管事娘子心中纳闷。
刚才大家都站在门外,听不到屋里的说话。
。
秦熺不久前刚从外面回来,这时候正在他书房里。
他晚上有个应酬,这会儿正在随从的服侍下沐浴。
管事娘子找来的时候,守在外间的仆人说道,“大公子爷在沐浴,等他沐浴好了,再去夫人那儿。”
管事娘子将话传到,就回了沉香院秦夫人这里来回话。
“夫人,大公子爷在沐浴,身边的小厮说,大公子爷换身衣裳就会来夫人这里。”
秦夫人冷哼一声,一脸嫌弃说道,“晚饭都没有吃,沐浴?他这是要上哪儿去吧?”
管事娘子表情讪讪着,“不知。大公子的仆人没说。”
“呵呵,他怎会跟咱们说?”秦夫人冷笑一声,“他又几时将咱们当成这府里的人了?”
管事娘子看她一眼,不说话了,讪讪着站着。
秦熺和夫人一直有矛盾。
这府里谁人不知他们两口子不和?
这两人不管看哪方面,都不像是夫妻。
一个长相是仙女;一个是小丑。
一个出身书香世家,琴棋书画画样样精通;一个纨绔不学无术,逗鸟溜狗赌钱逛青楼。
一个说话轻声细语温文尔雅;一个粗声粗气满口脏话。
已经有好几年,他们不住一起了,一直是各过各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