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高一功、张鼐、慧梅与慧英都惊呆了,他们见过无耻的人,但如李信这般堂而皇之的无耻,霸着李自成的老婆,还攒着李自成的闺女不放手,还真是首次得见。
慧英膛目结舌道“李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天下群雄听到,你的名声就毁了!”
“哈!”
李信哈的一笑“甚什群雄?不过一群流贼罢了,我们中华革命军是政府军,是正规军,不是道上的,我们有着自己的军令和军纪,我和桂英姐两情相悦,而李自成那个负心汉又抛弃了相伴十来年的发妻,因此桂英姐转投入我的怀抱,岂不是天经地义?至于兰芝的事情,哈哈,我还想和李自成结个亲家呢,先放我身边养着,养个几年养大了,自然会纳入房中,日后他若兵败,我或可看在兰芝的份上,收留他,给他条活路。
行了,此事不必多说,我不是你们的同道中人,本来不必在乎你们怎么看我,若非看在桂英姐的面子上,我都懒的罗嗦。”
“娘。小女不嫁给他!”
李兰芝眼巴巴的看着高桂英,都要哭了。
“哎~~”
高桂英搂住李兰芝,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李信,她是又爱又恨,既爱李信的体贴温柔,床榻间那万丈的雄风,又恨李信始终不愿对李兰芝放手!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李信真纳了李兰芝,自己将如何自处,她可以没名没分的跟着李信,却绝不愿意与李兰芝共侍一夫!
好在李信并未把话说绝,承诺给李兰芝十八岁时自己选择,或者李兰芝长的丑些?
从头到尾,张鼐都没开声,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这时也是怒道“李公子,你银人妻女还有理了?做人不能不讲礼义廉耻,你更不能把义军污蔑为流贼!”
“笑话!”
李信冷冷一笑“你们打家劫舍,四处流窜,就是流贼,流贼哪来的礼义廉耻?我知道你不服气,自以为举着吊民伐罪的大旗,但是我请你张鼐想一想,自李闯起兵以来,转战陕西河南,可曾种植过一亩粮食?你们的粮食都是四处搜刮而来,或许你会说,闯军抢劫的是富户,甚至还把粮米分给贫民,百姓歌功颂德,可是上顿吃饱了,下顿呢?
你们不生产,自然没有来源,老百姓为了吃饱肚子,只能被你们裹挟流窜,一路上因病饿而死者有多少,你们算过没有?
我敢肯定,绝对没有,人死了,就挖个坑埋掉,在你们的队伍背后,是数之不尽的尸骨啊,而你们带着剩余的老百姓,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吃光一处,再流窜往下一处,你说,这和蝗虫有什么区别?
要说唯一的区别,蝗虫没你们吃的多,不过就目前而言,你们闯军、张献忠与罗汝才尚比黄巢稍好一点,至少还没到吃人肉的地步!”
这话难听之极,高一功等四人,甚至高桂英母女都很想反驳,却是无从辩驳,毕竟闯军一路走来,始终在流窜,靠着裹挟老百姓,步步壮大,也确实不耕田种地,所有的粮食,都是在周边地区搜刮而来。
好一会儿,慧梅不服气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停在一处啊,朝庭不让,有什么办法?”
李信摆摆手道“少把责任推到朝庭身上,我的革命军连万人都不到,就能在高邮立足,而你们那么多人马,真想立足还怕占不住脚?
就以在邓州为例,我曾劝李闯进攻南阳,据宛为根据地,休养生息几年,可是他呢,不仅不听,还要杀我,慧梅姑娘你千万别告诉我,闯军十来万人马,连个南阳都攻不下,这只能说明,流窜的本性已经刻在了闯军的骨子里,也是,生产哪有抢劫来钱快?”
慧英嘀咕道“那你不是也抢么?”
李信呵的一笑“我抢官府,你们抢老百姓,怎么能一样?不是我吹嘘,我们革命军攻进淮安,没有抢劫一户,没有尖银一女,换了你们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