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呼吸,看着他一副隐忍的样子,公然对着他露出一副嘲讽,“不是看腻了?”
结果不还是这么大反应?
他现在可是为了隐忍,全身都绷得硬邦邦的,更别说那儿的硬度。
寒愈瞧了她的表情,略略的睨着她,慢慢的舔吻下又忽然重重的含咬住她的唇,发出模糊不清的嗓音:“看腻,不是摸腻了。”
低低的语调,不疾不徐,又略微漫不经心,表情却正经无比。
果然,她被这一句堵得气血倒流,脑袋昏哒哒的。
男人似是低笑了一下,松开她的唇。
屁大点,想跟他斗,还敢嘲讽。
她只能抿着唇,裹着浴巾坐在台子上,他不出去她就不动静了。
寒愈是出去了,走之前还把地上的外套拾了起来,顺手又扔进了洗衣篮。
那么名贵的西装,往地上一扔就注定寿命到了,简直多此一举。
后来他给她拿来了睡袍,不顾她的反对帮她穿上,系好衣带,然后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一路将她放到床上。
见她死盯着自己,寒愈才淡淡的一句:“不是说要睡?”
夜千宠就看着他,“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的霸道。”
男人听完轻轻的挑眉,本来要走的,转而坐在了她床畔,“我不霸道,你能听话么?”
那样子,就像在谈判。
“显然不能。”他自问自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听话,就不会觉得我这是霸道。”
她蹙着眉,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偷换概念。
“睡觉,你要是不睡,我会考虑让你做做运动,帮助入眠。”他不无认真的语调。
她闭了眼,但睫毛一直在动。
寒愈坐在那儿看了她一会儿,道:“枕巾在你庶奶奶那儿,我让人带过来给你?”
女孩不说话。
又听他道:“也罢,先去给你挑个人,回来再说。”
关于带她去部队挑人,寒愈算是临时起意,但从想这么做的那一刻就没打算改变主意,跟张驰也打过了招呼。
他们在寒公馆住了三天。
寒愈的感冒在满神医那双能回春的妙手下已经没什么大碍,只偶尔会轻咳一下。
但是寒宴的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只能带伤回部队去。
张驰这段时间都在基地,估计得有半年的时间做训练,在他们抵达之前,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
第一爵婚:深夜溺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