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然本以为布阵者会以棋布局,还以棋为“锁”,定然会是一位手谈的高手,不说设下珍珑棋局这样的绝世棋局,也得是场如同和阿尔法狗对战一般的旷世对决。
结果……
就这?
就这!?
就……这!!?
江北然仅仅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杀的这个阵法片甲不留,不,应该说是屁滚尿流。
当江北然认真开始解局时,这阵法根本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唉。’
心中叹了口气,江北然发现自己错了,他本以为这棋局是一把无比牢固的锁,结果只是个绳结,还特么是个活结。
当然,这也只是对于江北然来说,毕竟以他现在的围棋水平,一州,甚至一国有名的国手来和他对弈,八成也是要被打出心理阴影的。
所以吐槽归吐槽,江北然其实还是非常欣赏这个“上锁”的模式。
等他学会这招以棋为锁,那一定能让破阵者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在江北然思考着这些时,通道已经彻底打开,一条幽暗的长廊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回头看向厉伏城,江北然发现他仍处于昏迷状态,虽然江北然有恢复精神的灵丹,但在这种精神力极度透支的情况下,江北然觉得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比较好,没必要用灵丹强行让他支棱起来。
做出这个决定后,江北然也就没了直接破开另外两个大阵的打算,招招手,带着大部队进入了幽暗的长廊中。
“子民。”这时江北然喊了一声。
“弟子在。”居子民立刻出列。
“你走我旁边来,一路详细描述出你所见之景。”
“是!”
刚刚在大厅中检查三面墙时居子民没有看出任何一点多出来的东西,所以江北然才自行破阵。
如今进入了新的地方,江北然需要他时时刻刻将眼前看到的一切报告出来,以免漏掉什么重要之物。
在长廊的尽头,有着一扇看起来十分沉重的青铜门,在听完居子民描述,发现他的视角中也没什么特殊之物后伸出手按在了门上。
“吱呀~”
在推开青铜门的那一刻,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传入了他耳中,立即就给人一种十分古老且陈旧的感觉。
等到整扇青铜门都被推开,江北然的表情不禁一愣。
虽然大厅内一片漆黑,但凭江北然的目力,还是能看清这里是一间铸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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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然本以为布阵者会以棋布局,还以棋为“锁”,定然会是一位手谈的高手,不说设下珍珑棋局这样的绝世棋局,也得是场如同和阿尔法狗对战一般的旷世对决。
结果……
就这?
就这!?
就……这!!?
江北然仅仅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杀的这个阵法片甲不留,不,应该说是屁滚尿流。
当江北然认真开始解局时,这阵法根本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唉。’
心中叹了口气,江北然发现自己错了,他本以为这棋局是一把无比牢固的锁,结果只是个绳结,还特么是个活结。
当然,这也只是对于江北然来说,毕竟以他现在的围棋水平,一州,甚至一国有名的国手来和他对弈,八成也是要被打出心理阴影的。
所以吐槽归吐槽,江北然其实还是非常欣赏这个“上锁”的模式。
等他学会这招以棋为锁,那一定能让破阵者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在江北然思考着这些时,通道已经彻底打开,一条幽暗的长廊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回头看向厉伏城,江北然发现他仍处于昏迷状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