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

虽然这座塔楼是在他亲眼见证下被师父建造出来的，但他一直只是站在外面看，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

‘是想过一定是内有乾坤……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乾坤。’

感慨与震撼中，曲阳泽四处打量着塔楼内的情况，直到耳边响起了师父的声音。

“阵法马上要启动了，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用太紧张，我会护你周全。”

“弟子明白！”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曲阳泽可以说是一点慌乱的感觉都没有，毕竟只要有师父在，又有什么能伤的了他。

片刻后，曲阳泽正奇怪着塔楼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时，就看到大量红色的瘴气朝着他袭来。

只是作为蛊人，曲阳泽的身体并不排斥它，甚至可以说很喜欢。

所以当被红色的瘴气完全吞没后曲阳泽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的反应，而是感受着吸入后自己身体的变化。

“感觉如何？”

听到师父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曲阳泽回答道：“吸入后能感觉到体内的蛊很喜欢，另外我的身体强度似乎也有所增长。”

“和之前紫色的瘴气可由相似之处？”

“嗯，作用上来说差不多，但效果差距很大，之前吸入紫色瘴气时蛊们兴奋异常，而且我也能感觉到身体内……那个……叫什么来着，哦，细胞都非常活跃，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嗯……确实有着很大的差距。”

听完曲阳泽的回答，江北然差不多明白这蚀心阵的作用了。

简单来说它就是瘴气的雏形，只是效果比较微弱，之所以会变得像现在这么强，应该就是靠着献祭之力。

想想之前那些在昔丰村变成肉茧的修炼者，差距应该就是在这里。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江北然激活了放在阵眼处的圣晶蛊。

做完这一步，江北然便站在塔楼外掏出各种法宝严阵以待。

然而江北然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大动静，在激活圣晶蛊后唯一的变化就是塔内瘴气从红色变成了黄色。

‘嗯？’

这番变化让江北然有些始料未及，他本以为激活圣晶蛊后会让瘴气变的和外面一样，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现在感觉如何？”江北然立即传音给曲阳泽道。

“那些晶片又长出来了，而且我感觉我的身体强度变强了许多。”

“和吸入紫色瘴气时的感觉不一样？”

“完全不同。”

就在曲阳泽思考着要怎么表达这两种瘴气的不同时，却发现师父已经站在了面前。

“师父，你看这层晶甲。”曲阳泽抬起右手对江北然喊道。

“嗯，是不太一样了。”

之前曲阳泽身上长出的那层晶甲虽然看起来很炫，但却是毫无作用，但现在这层晶甲却一下厚实了许多，而且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就像是被激活了一般。

‘果然还是实验才能出真知。’

终于试出圣晶蛊作用的江北然心情大好，并立即开始在曲阳泽身上进行各种试验。

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比起能让玄圣深中蛊毒，以及有着剥夺感知，阻断灵气等能力的紫色瘴气来说，这黄色瘴气的作用就很简单粗暴了。

就是加强吸入者的身体强度。

可以说他对修炼者没有任何负面效果，却能大幅度增强蛊修的实力。

‘看来就算失去了王，那些蛊修也不笨嘛……’

他们明显已经知道人类这边已经想到了解除蛊毒的办法，所以就算再想办法让潼国充满紫色瘴气也无法起到太大作用，索性另辟蹊径，制造出一个适合自己战斗的环境来，正面硬肛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