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钓凯子。她不是专业做妓女的,仅限于心情好或者有猎物的时候才出手,而且还真被抓进去过一次。这下好了。
“哎,这位不是许家少爷吗?”又上来一个男子,对着文凯左看右看,一击掌,十分确定的说“没错了,你结婚那天我还去吃酒了,还和你干了两杯,在许家老宅见过你结婚照,不是这个女人啊!敢情你是背着新媳妇偷吃呢!”
文凯心里转过几千个画面,愣是想不起多方是谁。
“哎,你俩这是干嘛?认亲呢?带回警局再说!”队长挥手准备收队,文凯急了,要真去警局可不成,他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便央求着私聊。
一开始他们死活不答应,说是要公事公办。文凯自然明白何为‘公事公办’,穿着内裤搭着队长的肩膀就往阳台那边走,最后决定五万块私了。
就是假警察也没办法,人家拿的那是真相机。怎么办?只能自认倒霉。
可怜许安宁一把年纪,三更半夜来破旧的出租屋赎人,五万块仅限于人,好在他多带了三万,加上身上的千把块钱,把整个相机给买下来了,还说过两天请他们吃酒,不过被队长拒绝了。说什么,怕人家误会他官商勾结,上面查得紧呢。
当文凯问许安宁认不认得刚才自称喝过他喜酒那人时,许安宁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只此一句,文凯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被人阴了。
许安宁又骂道“以后要再有这种事,看我帮不帮你瞒!在国外给我惹得还不够,娶媳妇当爹的人了,做事还没个分寸!你媳妇家底是不好,却也是好教养出来的,你对得起她?以后再这样,我替她打断你的腿!我是宁愿要个残废的儿子养他下半生,也不要你这丢人现眼的!”
文凯耷拉着脑袋给许安宁骂,直到他骂不动为止,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回家,身上一毛钱也不剩。为了给他点教训,许安宁收回了市里古董行的实权,让他在家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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