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地闭上眼,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哇!”
房内静宜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啼哭声把慧珍拉回现实。她猛的直起身子,下意识的要冲出去抱孩子,一个没注意脚一打滑,嘭的一声,两只脚直接跪在地上,一时间疼的动也没法动,眼泪都流出来了。
“静宜,我对不起你!是我吓到你了!”慧珍扶着墙哭着爬起来,一步步慢慢往婴儿床挪去。她愧疚,自责。她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这点小挫折就要死要活的。死容易,她死了静宜怎么办?
她抱着静宜又亲又蹭,泪水又是一连串地流出来。她很想放声大哭,很想大喊大叫,可她不能。如果是在自己家多好,如果姑妈在多好?在这儿,她好像没什么说话的权利,甚至连哭也没有。外人看着风风光光的许家少奶奶,有什么可哭可难过的?不就是丈夫睡个女人吗?呵呵,不就是在外面睡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没回我信息?”这是文凯进门的第一句话,慧珍惨白着脸坐在床边,披头散发,表情冷漠。他只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并未细看,放下外套走到静宜床边,看了眼女儿熟睡的小脸,问慧珍“今天没再烧了吧?”
“没有。”淡淡的两个字,带着毫无情绪的冷漠。
“怎么了,你还不舒服吗?”文凯坐到床边,替慧珍把被子拉高点,又关切地用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后者仍面无表情,一张脸不但表情冷,温度也冷。
“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吧,你一定是昨晚没睡好熬坏的。”
慧珍抽出被文凯握着的双手,侧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去看他,说道“不用了,我睡一下就好了。”
“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从昨晚开始你就对我很冷淡,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文凯凑过脸来想用平时那招‘死皮赖脸法’继续讨好,慧珍扯过被子蒙住头,淡淡的说“没有,我就是累了,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