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善恶感浅薄至极。

‘这世上哪位走到至尊道路的传说人物，特别是出身普通的那种，不是用尽力靠自身努力赚取资源，一步步获得提升的’

我没有做错！！

江灵月反复加深自己内心的坚定，随后，握着镜子的左手紧了紧，她将联络异宝的镜子收到储物手环中。

嗖！

小心避开了‘越曦’所在方向，从破掉的密室顶部飞出。

外面，如她借月光所探知到的。

一片奇异的宁静！

一片血红！！

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侯，本来金光笼罩如圣洁神域的江越府城，此刻仿佛化为鬼域一般，在阴冷的黑漆漆夜空下。

城都散发着血红的光芒！

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一场交战的时间，怎么就变天了？

这是越曦和江灵月第一次同时产生完相似的念头。

所以，刚刚经历了一次心机较量的两人，一时间都有种白白浪费了表情的感觉人都没有，表演给谁看？

尚然呢？

先前不是还在半空中找袭击者吗？

两人同时抬头查找，在视线对上后，长发绝美少女和银色星光所化看不出容貌的诡异影子又同时移开了视线。

‘暂时放对方一马！手段太多了，此刻不是交手的时机’

两人四处看了两眼。

又同时选定了方向飞去。

正巧，目标相同！

越曦顿了顿，想到没有必要自己避开对方，她又不怕对方，只是这江灵月有点难杀，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难杀是在要杀时总遇上种种状况。

也不时产生放弃的念头？

越曦眉头轻动，若有若无的在半空中，城市建筑上方的飞行中。

又认真打量了一眼江灵月。

江灵月身体一颤，随后一道月光如披纱般将她罩住，可惜，这样只让她稍稍好受一点，那种仿佛暴露在冰天雪地中的感觉

她怕冷，很怕！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江灵月停下飞行，也不看向越曦，就这么朝另一处方向飞去，那里也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只是不如先前的方向强。

越曦依旧光影模样，却飞行速度缓慢了不少，她正在思考中，因为，她从江灵月的身上也隐隐看到一种熟悉的气息。

相似的天命气息，她最近还在宿筠身上看过。

之前在飞莲界的绿莲身上。

还有

如果仔细回忆曾经带给她类似相同感觉的人，似乎并不止是这三位，还有最初是越晋！

然后是欧玉华！

越曦的记忆越来越好。

如果愿意，甚至可以将脑中的记忆如画面一般再次曾经的场景，这让她可以反复琢磨一些事情。

“天命吗？”

她隐隐有一些了解，有部分是从飞莲界得知。

“有这种天命气息的人，一般似乎前期都过得不怎么样，除了极难死掉外，特别容易战前战时战后晋级飞快”

越曦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似乎相比起来真的极为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