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红肿。
朱成铸疾言厉色“开玩笑?你当我在和你开玩笑?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看你自己。我只给你三息时间。”
宋廷风身躯微微发抖起来,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他终究是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跪了下来,双手撑地,慢慢从朱成铸胯下钻了过来。
朱成铸狂笑。
他转而看向朱广孝“该你了,是进大牢,还是从小爷胯下钻过去。”
刚才那一瞬间,他扭曲的心态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朱广孝眸光暗沉,他宁死也不会受这种羞辱。
“我,我来,我替他来”
宋廷风满脸谄媚,道“我喜欢钻朱银锣的胯,卑职今日是祖坟冒青烟了吗,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果然是个墙头草,你当初就是这样取悦许七安的?”朱成铸羞辱道。
“是是是”
宋廷风慌不迭的点头,又从朱成铸的胯下爬了过去。
“不错,你小子有意思,本大爷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喜欢钻跨的。”
朱成铸拍打着宋廷风的脸,冷笑道“这就是交友不慎的后果。”
他不再理会这个贱骨头,大步朝父亲消失的方向追去。
过了一阵子,演武场人走光了,只剩下朱广孝和宋廷风。
“狗东西,仗势欺人!”
宋廷风“呸”了一声,看向朱广孝,一脸无所谓的笑道
“你小子,跟许宁宴待久了,本事没学会,臭脾气反倒见长了。你年底就要成亲了,这个节骨眼被关进大牢,不死也要脱层皮,最后还是得革职。到时候哪什么娶人家姑娘?
“人这辈子,能遇到一个想娶的姑娘,愿意嫁你的姑娘,不容易的。许宁宴那狗贼,天天混教坊司,不也没遇到这样的姑娘吗。”
朱广孝眼里泪光闪烁。
宋廷风啐了一口,没好气道
“矫情什么,我油滑惯了,别说钻跨,叫人家爹都不碍事。你看大家不也一脸的“这就是我干得出来”的表情吗。换你的话,估计都没脸做人了。”
他挥了挥手,道“你走吧,我一个人坐会儿。”
朱广孝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演武场再没其他人了,宋廷风捂着脸,双肩簌簌颤抖,指缝间传出压抑的哭声。
奇耻大辱!
次日,朝会。
袁雄上书,弹劾魏渊十大罪,其中便包括纵容下属贪污,敲诈百姓;贪功冒进,导致八万将士埋骨他乡等等。
元景帝在朝会上,当着诸公、以及殿外百官的面,怒斥魏渊误国。
朝野震动。
左都御史刘洪府,书房。
刘洪愤怒的摔碎一只古董花瓶,这位黑发中掺杂些许银丝的正三品大员,愤慨怒骂,大声咆哮
“无耻小人!
“老夫与袁雄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宽敞的书房里,坐着御史张行英,兵部尚书,以及几名前魏党骨干。
大家都是一筹莫展。
在朝堂上,没人能跟一个年富力强,完全掌控权力的皇帝扳手腕。
尤其是这个皇帝麾下还有许多愿意为他冲锋陷阵的猎犬。
“事已至此,仅凭我等,恐难以挽回大局。”一位骨干成员叹息道。
张行英神色难掩悲凉,道
“魏公朝堂为官二十年,兢兢业业,说他以权谋私,敛财无度,可有人知道,他在浩气楼住了二十年。这京城繁花似锦,却没有一处是他家。
“这些年他时常与我等讨论新政,试图革新,挽救国力日衰的朝廷。他无儿无女,举目无亲,把所有的精力和心血都献给了朝廷,没有魏公,陛下这二十年修道能修的这般安稳?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