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儿我和三弟看您这样子,真的是吓坏了,连夜就想找大哥,可是沈义说大哥出城去了,这不,今天一早就着急忙慌的赶了去见大哥,我们两个一手,大哥也跟着急匆匆的赶回来,结果您这样,大哥如何能不失望呢?”沈之远禁不住替沈之信说好话,别说是大哥了,他也是真的生气了,这事情,就没有这么做的,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合着你也觉得老身是装的啊?”沈老夫人欲哭无泪,看着沈之远眼中也带着不信任,不由得更加委屈了,她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是装过病,合着不能只因为自己装了一次病,就回回都是装病了吧,这也太委屈了吧。
“你当着我和三弟就被装了吧,您看看你这样子,像个病人吗?”沈之远忍不住怨怼道。
沈之觐也附和着点头,“就是啊,您这样子真的不像病人啊,您不能怪大哥生气,刚才我都气疯了,母亲,您就别再作了行不行啊?”
沈之觐很心烦,真不知道沈老夫人这到底是要干啥。
好好的做侯府的老封君不好吗?
非得作妖。
大哥对母亲也够好的了。
主要是母亲做的过分啊,这样亏待瞳姐儿。
若是换成他也不乐意啊。
一次次的装病,真是过分啊。
“母亲,您说说您,现在这把年纪了,还管这些闲事儿干什么。大嫂活着的时候,您跟大嫂过不去,大嫂不在了,您和二嫂也出不来,二嫂管家,您指手画脚的,昨儿又跟二嫂吵起来了,您说您,竟然说二嫂跟大哥有染,您这话说的,亏得您是在家说的,若是被外人听到了,咱们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沈之觐忍不住跟着沈之远一同怨怼沈老夫人。
当然,这事儿也是沈之远同他抱怨的。
他们两兄弟年岁相当,并且两个人都活在沈之信的照拂和影子之下,他们两个都觉得自家大哥是比较严厉的,想必之下,他们的关系也是要亲密一些的,自然沈之远就抱怨了一下。
主要是那天沈之远拉着白氏从寿安堂出来之后,白氏委屈的不得了,死活不善罢甘休啊,非得要回娘家去不可。
沈之远如何能让白氏回娘家去呢,这种话,沈老夫人在家里说说丢丢人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丢人丢到白家去不成,沈之远自然是死死拉着白氏不让白氏回去了,然后就直接拉着白氏回了二房,顺理成章的去了白氏的上房。
沈之远也郑重其事的对白氏道歉了,这几年她们夫妻的关系虽然十分淡漠,但是沈之远这么久都没跟白氏好生说一句话了,上一次见面好像都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的了。
不过这一次,错的也真的是沈老夫人,白氏是受了委屈,沈之远就好生安慰着,说知道白氏委屈了,反正说了一大通。
白氏一改往日的脾气,只是掩面哭泣,低声的抽泣着。
沈之远看着也觉得对不起白氏,尤其是这好些日子没见白氏,竟也觉得白氏比往日里顺眼多了。
为了安抚白氏,他就歇在白氏的房里了。
当然,他们也没发生过什么,只是单纯的在白氏房里睡了一晚。
并且睡得也不好,毕竟好几年没歇在白氏房里了,不是睡在书房,就是睡在姨娘房里,一时间,歇在上房,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了。
两个人也说了不少话。这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不得不说,沈老夫人这一闹腾,反倒是拉近了沈之远夫妻之间的关系了,算是个意外收获吧。
沈之远倒是觉得这几年,白氏改变了好多,脾气不是像从前那般刚硬了。
反倒是柔和了许多。
而沈之远也不在强求的非要把庶子记在白氏名下了,所以这一晚,二人竟然没吵架。
白氏也说了沈老夫人近期的所作所为,沈之远听的也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