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出入,她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现如今,她已经不是长公主了,而是郡主了。
怎么会这样呢?
她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蒋公公,本宫到底做出了什么啊?从前,本宫为陛下做了多少事情,而如今,本宫也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啊,本宫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的,为何陛下要这样对待本宫啊?”溧阳郡主的心里真的是痛苦伤心极了,为何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话问的蒋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能怎么说啊。
难道还把溧阳郡主私会情人,并且被捉奸在床的情景都说出来。
被捉奸了,还恬不知耻的将钟骏马给收拾了一顿,当真是家丑不怕外扬啊。
既然溧阳郡主都不怕这样丢人,那旁人自然也是不怕了。
永安帝如何对溧阳郡主客气呢?
“老奴不过是个奴才罢了,陛下的心思,老奴如何知道呢,郡主请好自为之吧,老奴马上要带着宝音县主去静心庵,还请郡主不要阻拦。”蒋直直接说道。
溧阳郡主一听,更是伤心的难以自持啊。
她真的是伤心极了,一则为了自己,二则也是为了宝音啊。
她就是不明白了,陛下为何如此狠心啊,要这样对待她们母女啊,将她从长公主降为郡主,宝音的封号褫夺了,并且还让人亲自监管宝音在静心庵思过四年。
为什么啊,她和静儿也是陛下的亲人吧。
就算是同父异母,可到底母妃当年对陛下的照拂,陛下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该这样对待自己吧。
只是这话,溧阳郡主到底不敢抱怨出口的。
而她此刻也是无礼阻拦蒋直一行人的。
别的人,倒是还好说,可蒋直就是永安帝身边的最得力的人,她若是在上去阻拦,只怕在闹下去,连郡主位分也保不住了。
她虽然疼爱女儿,可是也不能为了女儿什么都不顾了。
只好眼睁睁看着蒋直带人进去带走钟静了。
钟静其实真的伤的也不是太严重的,都是踩着点儿自杀的,为的不过是闹一出,然后就不用去静心庵了,钟静真的是没被的意思,更加不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一下子把溧阳长公主给闹成溧阳郡主了,而她的县主之位也没了。
一开始少府司的人来的时候,她的确没醒过来呢,可现在,却是已经醒过来了。
她原本还沾沾自喜,因为自己的计谋,可以不用去少府司了。
可是见到蒋直带着人直接闯了进来,并且进门就说道,“来人,带着钟小姐离开。”
她此刻是躺在床上休息的,虽然衣服整齐,但到底是在床上休息的。
结果几个太监,上来就来扯她。
钟静向来霸道惯了,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吼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死奴才,也敢来拉扯本县主,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是什么东西,凭你们也配来拉扯本县主吗?”
“钟小姐只怕还不知道吧,陛下的旨意,已经废黜钟小姐的县主之位,就是溧阳长公主也被贬为溧阳郡主了,而且陛下派遣老奴来将钟小姐送到静心庵去,有专人监管,思过四年。”蒋直不卑不亢的说道。
钟静的为人,蒋直也是知道一些的,他真的是懒得搭理钟静的。
钟静一听就愣住了,她是绝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什么什么,她的县主之位就没了。
怎么会如此呢?
这也太过分了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县主了呢,皇舅父不会这样对我的,我还有伤呢,皇舅父不会送我去静心庵的,不可能的,一定是你们这些奴才假传圣旨!”钟静大吼大叫道。
蒋直看着钟静的反映跟溧阳郡主也差不多,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母女二人还真的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