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的样子。
“炎鼎之,你看,这孽障还在叫着你爹爹了,你就没什么感想吗?”火老人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炎鼎之说道。
炎鼎之闻言却是面无表情,微微躬身道:“会长您老说笑了,她本就不是我炎家的血脉,炎家养她十几年时间,可不欠她什么。”
“哦?这么说来你和炎垣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火老人脸上笑容不减,但那一双眼睛之中闪过的丝丝精芒却是极为慑人,说话的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威严笼罩在炎鼎之身上。
“会长恕罪,炎家无意隐瞒,在下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一切的真相的,当年老爷子自外面抱回来之时只是让我收养她,让她以炎家子弟身份待在炎家,并没有告诉在下这....女孩儿的来历。”炎鼎之额头之上隐隐浮现细微的汗珠,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炎垣这位炼器大师在之时炎家也不能与眼前之人掰手腕,更何况
是现在炎垣已不在。至于说报仇这种话,他相信他只要表现出来一丝丝,炎家便将招来真正的灭顶之灾。
“家父一时糊涂,被这妖孽迷惑了心智,还望会长大人大量,莫要怪罪。”炎鼎之头颅深深低下,道。
“炎垣吗?你这当儿子的倒是比那个老家伙更聪明,看事情也更清楚,倒是做得不错。只要你一直这样明事理,炎家何愁不兴?炎垣那老家伙就算是消失了踪迹,也应该感到欣慰。”火老人说道。
“会长谬赞,炎家必以炼器师公会的意志马首是瞻。”炎鼎之回道。至于对方口中炎垣失踪这种不咸不淡的说法,炎鼎之不仅不敢有丝毫的反驳,更是连一丝神情变化都不敢有。
“会长,据我所知现在天炎山脉之中窜进来的那两只老鼠之前可是就进入过炎家。”此时,炼器师公会副会长陈鹤目光阴毒地看着炎鼎之开口说道。
“会长明察,那两个人在下也没想到性格那样卑劣,故意混进我炎家,犬子不懂事,被那女子所惑,着了他们的道,被他们骗去了身份令牌。”
“只是这样吗?那两个人当真跟你炎家没有关系?”陈赫紧紧盯着炎鼎之,冷笑道。
“好了,此行多亏了炎家的信息我们才能寻到这个孽障,也算是立了大功,陈鹤你就别迁怒他了。至于那两只混进来的小老鼠,呵呵,他们逃不掉,到时候将他们擒下交给你就是了。不过说起来我现在对这两只小老鼠倒是有着几分兴趣,以道神境的修为竟是让得你吃了如此大亏。”火老人笑道。
陈鹤闻言脸色难看,但火老人发话了他也不能再说什么,目光阴毒地看了看炎鼎之,随后目光转向阵纹之中。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的伤势却全然没有恢复的趋势,那侵入体内的剑气极为难缠,他竟然完全无法炼化,其中还有一股生生不息之意,使得一缕剑气不可磨灭。至于他的手臂,想要恢复多半也是没有希望了,除非有大机缘寻得一些极为稀少的天材地宝,但那岂会易得。
阵图之中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无力,但阵纹却是变得越发炽盛,甚至垂落下无数的火焰于其中焚烧,欲将之炼化。
而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一张古朴的棋盘静静悬浮,一股玄妙的波动弥漫开来,笼罩在两道身影之上,使得两人身上的气息变得与周遭火焰的气息一般无二,完美地融入了火海之中,神魂力量扫过,全然发现不到这里有着两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