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变的有点忧心忡忡,兴致也没有那么高,除了指点一凡基础的修行理论,很长时间都是坐在船头想着心事。
直到第三天过午,他们抵达边界镇的东码头,从东门进城。
边界镇不算太大,这些天来,很多人都知道一凡走丢了,街上的人看到他回来也是很高兴。
白家服装店的少掌柜白福兴站在门口,直冲逍遥子竖大拇指,夸赞道,“道长真是神机妙算,造福一方。”
海大桨蹲在院子里,正收拾着一筐小鱼小虾,看见他们进了门,话还没出口,两行老泪先流下来。
他几步走上前来,抓着一凡的肩膀责怪道,“你这孩子,可跑哪去哩?”
一凡也哭了,终于看到了爷爷,他在家里好好的,还在做着熟悉的营生。
一凡怕爷爷担心,也怕他动摇了修行的想法,急忙擦掉眼泪说道,“爷爷,我想去找你,谁知迷路哩。没事,我好着呢。”
逍遥子在旁边说道,“这孩子吃了些苦,经历了些磨难,但他福大命大,就当作是一场历练吧。
现在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应该高兴才是。”
“哎,哎,道长说的是。”
海大桨答应着,也是擦去眼泪,他请逍遥子坐下,“道长一路辛苦,还为这孩子操劳,老汉可怎么报答才好哩?”
“海施主切莫再提报答,”逍遥子笑着说道,“贫道和这孩子的缘分深着呐。”
他们说着话,就听见又有人走进来,一凡抬头看却是阿罗。
阿罗本来垂头丧气的,见到一凡和逍遥子都在,他高兴的叫道,“一凡,你回来了?”
“嗯。”
阿罗又转头哀求逍遥子,“道长爷爷,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
廖善人一子一女,阿罗大一些,小的就是小雨。
一凡听阿罗求逍遥子去救小雨,急忙问小雨怎么了?
阿罗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嘟囔着,“我害怕,我也看到了。”
逍遥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扶阿罗起来,耐心问道,“别急,也别哭,你妹妹怎么了?”
阿罗哭哭啼啼的话都说不完整,海大桨在旁边说道,“廖善人前天就来找过道长,只是刚巧道长不在。
小雨那事已经好几天了,我还没来得及说给你们。”
原来边界镇自从平息了尸毒事件,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上面派遣的先生也已抵达,阿罗他们就每天恢复了学堂。
有一天,阿罗下学回家,看到一家里都坐在屋子里,他父亲廖善人愁眉不展,母亲也是唉声叹气的抹着眼泪,气氛和往常很不一样。
阿罗有点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廖善人夫妇也没想告诉他。
他追着护院谢三哥问,谢三哥把他拉到一边悄悄说道,“小雨这几天不对劲。”
“小雨?”
阿罗这才发现屋子里没有小雨,若照往常,她是喜欢缠着母亲的。
阿罗跑着去找小雨,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在大喊大叫,是小雨的声音。
阿罗推开门,发现小雨竟然被人绑在床上,旁边守着个佣人。
“你们干什么!”
阿罗上去想把绳子解开,被那佣人拦住,说这是老爷的意思。
“小雨,你怎么了?”
阿罗心里发慌,可小雨就像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不睬,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不停的叫喊。
廖夫人跟过来,她拉着阿罗离开,阿罗几下挣开,大声问道,“娘,这到底怎么了?”
廖夫人见瞒不过去,才告诉阿罗,小雨这几天魂不守舍的,白天总是瞌睡,起初他们都没在意,只以为是热着了,过几天就好。
直到昨日,小雨哭哭啼啼的跑来告诉廖夫人,说自己看到了不干净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