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随机应变,张弛有度,配合默契,很可能就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瞬间失败,甚至丢了性命。”
“知道啦。”一凡和花慕兰相视苦笑,异口同声的应道。
春天的脚步很快,人们还没来得及闻尽花香,转眼就又入了夏。那天一凡在练习功法,他默念着那句法诀,“嘭”的一声,竟打出来一大团火焰。
那些火焰聚集在一起剧烈燃烧,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终于领悟到爆裂火焰!
一凡给花慕兰说起这事时,花慕兰说是六月的骄阳帮了忙。
唐章喜笑颜开,又教给一凡另外的法诀,‘赤天之威,丹天火云,五方徘徊,一丈之余,星昏斗暗,威震乾坤。’还告诉他道,“这是火墙术,你勤加练习,指日可待。”
而花慕兰依旧练习着攻杀剑术,王敏求有点心急,不会刺杀的武士就不能真正称为武士,她和一凡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虽说魔法师的法术比武士多不少,武士的剑法简洁,重在沉稳,不能以掌握技法的多少来衡量谁强谁弱。
但一凡的进步确实太快了,寻常魔法师修行者,三年能掌握爆裂火焰就属上乘,要知道一凡拜师入门才仅仅一年时间。
逍遥子也回过比奇王城,他看到一凡的变化很高兴,一个劲的夸奖没看错人。
唐章给他提到了记忆手镯的事情,逍遥子的脸色凝重起来,还去见了宁远将军。逍遥子回来的时候,一凡看他那背似乎更弯了。
唐章感觉到事态不乐观,就叫一凡请来了王敏求,他们三个人闭门谈了很久。一凡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去送茶送酒时,看到他们的神情很严肃,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
逍遥子当天夜里就匆忙离开了,一凡都没来得及求他卜算爷爷的下落。等到第二天,一凡忍不住问道,“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唐章没瞒一凡,“果毅都尉徐宁前阵子请辞回乡了,至于搬去了哪里,他谁也没告诉。只留下了一张写着‘浮生皆未可知’的字条。”
“走了?那句话又是指的什么?”
唐章给他解释道,“浮生皆未可知,就是说在人的一生中,什么事情都是未知的,什么事情都是不可预料的。”
‘浮生皆未可知’,可不就是如此么,哪怕本领大如逍遥长老,很多事情也是预测不到的,就算能看出些许端倪,也很难改变其最后的结果。
如果非要强行逆天改命,恐怕也只会给自己招来损害,正可谓是‘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有代价。’
一凡摸不着头脑,他不解的问道,“徐都尉想表达什么呢?师父,不会是他把记忆手镯偷走的吧?”
“我曾经也有过这个猜测,应该不可能。”唐章叹了口气,“逍遥兄和那宁远将军李沫瑶有些交情,他相信李将军不会做手脚,但我感觉徐宁也不是那种人。
唉,谁知道呢?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遗失了记忆手镯,也不管徐宁是什么原因离开了,这都说明金吾卫可能出了问题。”
自从唐章与逍遥子、王敏求那次长谈后,一凡就发觉师父在店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还会十天半月的不见人。
刚开始他以为师父忙着做生意,后来才发现他经常和王敏求,偶尔还有逍遥子一起。
花慕兰也有同样的感觉,她曾经缠着王敏求问他去哪里,但王敏求就是没告诉。花慕兰猜测他们肯定有什么大秘密,一个不想让他们知道的秘密。
岁月如梭,一晃五载。
玛法历三千二百三十六年。
那又是个杏花含苞的日子,寒冷的冬季已经过去,花慕兰正在院子里练习着刺杀剑术。
她手中的凝霜剑甩出去道道白光,已经把那几个木靶削刻的面目全非,而那些白光也正是刺杀剑术的剑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