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牙齿都打掉了。”
“啧啧!这一脚下去,家伙事都断了吧?你看他憋的脸都青了也没叫唤,肯定是疼狠了。”
“那里挨打叫不出来的。”
“是吗?”
“当然,当年某被家里的娘子踢了一脚,还没怎么用力,疼的某哦……跪在那里许久才缓过气来,声音都出不来。”
“窝囊废!”
“啥?你说啥?”
“被自家娘子打,你不是窝囊废是什么?”
“卧槽尼玛……”
边上两个大汉打了起来,等他们结束后,胜利者得意洋洋的回身,发现周围的人表情呆滞的看着前方,就缓缓转身。
此刻林家的门口躺满了一地人,全是豪奴,他们或是头破血流,或是手脚的角度有些诡异……
惨叫声让这里恍如地狱。
“那么快?”
胜利者觉得自己只是一瞬就干掉了对手,可邙山军面对的是一群豪奴啊!
就这么几下全被收拾了?
“某眼花了吗?”
“为何?”林瑜忍着剧痛问道。
沈安拍拍手,仿佛上面沾染了林瑜的皮屑很恶心,然后笑道:“汴梁权贵被某打的多了去,你不会是最后一个,至于原因,某就是看你不顺眼啊!”
卧槽!
这个也算是理由?
这位沈县公难道是权贵的死对头?
“军巡铺的人来了。”
十余名军士急匆匆的来了,一进来看到躺了一地的豪奴,不禁就傻眼了。等看到沈安带着乡兵们准备开溜,有人就喊道:“沈县公,这是为何?”
你是大佬我们不敢动手,但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沈安不肯为难底层人,他指指林瑜,用那种很不屑的语气说道:“说是见到我家的人就打,某听到这等话,不动手还怎地?”
只是为了一句话?
军士们一脸懵逼,头领堆笑道:“如此……小人就报上去?”
“报吧报吧。”
沈安真心无所谓。
“郎君,大王身边的那个内侍来了。”
沈安看到了王崇年,他吩咐道:“打晕他带走。”
“是。”
于是无辜的王崇年就被乡兵从身后一拳打晕,然后被背着送回宫中。
消息飞速而去,城中的权贵都知道了。
“国舅……”
曹佾刚吃完晚饭,正在散步消食,就见一个男子飞奔而来,却是自己最近认识的朋友王冀。
“遇到事了?莫慌莫慌。”曹佾见他一脸愤怒,就带他去喝茶。
“不喝了不喝了。”王冀捋捋长须,怒道:“国舅你可知道先前沈安说了什么?”
“什么?”曹佾想起了沈家的辣酱,回头该去要些才好!只是沈安那厮总是让某写诗词,说是给芋头长大了当字帖。可某的字不怎么好啊!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是了,他定然是想借此督促某练字。
果然是好兄弟啊!
“那沈安说看林瑜不顺眼,竟然上门打断了他的腿……一家仆役都倒在家门口,奇耻大辱,国舅,奇耻大辱啊!”
作为权贵中的一员,王冀很有集体荣誉感,所以听闻此事后就坐不住了,这不就来寻曹佾给主意。
“国舅,你说说此事怎么办?咱们权贵不能坐视吧?啊!”
王冀看着曹佾,期待他弄个好点子,比如说进宫去求见自家大姐,请她为权贵们做主。
“这个啊!”
曹佾看着夜空,叹道:“可某和安北交好,奈何。”
“可咱们都是权贵啊!”
在王冀看来,作为权贵中的一员,你老曹就该和大家肩并肩,否则权贵们怎么能影响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