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不能饮酒,否则对身子可没半分好处。”
“就是,您只管养半个月,然后再慢慢调养。”
赵允让被吵的心烦意乱的,骂道:“调养个屁!老夫不过是个咳嗽,滚,都滚!”
老赵发飙了,几个御医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苦着脸道:“郡王,我等若是去了,您若是……”
老赵若是出事,赵曙绝壁会让他们去陪葬。
“活该!”赵允让看来憋屈的慌,“等老夫哪日活腻了,就自己吊死在这里,让你等陪葬!”
我去!
老赵太狠了吧?
几个御医面无人色,其中一个拉着沈安出去。
“沈郡公,郡王看来神志不清了。”
御医们都出来了,看着可怜兮兮的。
“您师承于邙山神医,还请救我等一救。”
一个御医都落泪了,“郡王这脾气,以前可是言出必践的,若是他老人家真上吊了,我等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老赵的脾气就和烈火差不多,以前说是打谁就打谁,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不,一句老夫吊死在这里,就把御医们吓尿了。
“此事……”
沈安沉吟了一下。
这个时代的医术比不过后世,所以和御医交朋友是最好的选择。
沈安沉吟了一下,几个御医果然就慌了。
“沈郡公高风亮节!”
“沈郡公……”
“沈郡公这等医术,某深感钦佩,某想请教一番却没脸。此后只要沈郡公一句话,老夫随叫随到。”
沈安这才微笑道:“此事艰难,如此……沈某就勉为其难吧。”
卖了几个人情给这些御医,以后沈家有事就好办了。
哈哈哈哈!
沈安心情愉悦的进了房间,赵允让躺在那里,烦躁的道:“你又想坑谁?”
“没啊!”沈安一脸正气凛然的道:“郡王您这病情吧……它不大,只是想好却折腾人。”
“你有何办法?”赵允让是个不喜欢约束的人,为了儿孙自己画地为牢蹲在郡王府里就够了,此刻御医们竟然还想把他禁锢在床上,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御医们不知道他的心态,所以就被骂怕了,可沈安却压根就不虚。
“郡王您只管喝药,注意防风就是了。”
“防风好说,可却憋闷啊!”赵允让烦躁的道:“老夫只觉着胸口一团火。没地方去,恨不能打杀了几个贼子。”
这是憋闷的。
沈安看了一眼室内的炭盆,就说道:“这里却闷了些。”
边上的老仆说道:“千百年来就这样了。”
“把炭盆撤了!”赵允让觉得很难受,“打开门窗,老夫难受。”
“郡王……不可啊!”外面冲进来几个御医,如丧考妣般的说道:“郡王您万万不可见风,否则于病情不利。”
伤风感冒能治,可老赵年岁不小了,就担心引发什么并发症。
沈安对此心中有数,可赵允让却发飙了,他随手拿起床上的东西就扔。
咻!
一本书飞过去,御医们任由书砸在身上,纹丝不动,一脸坚贞的模样。
沈安听到后面有人低声赞道:“忠臣啊!”
一本书罢了,什么忠臣?
咻!
一个不知道谁送的香囊飞过来,御医们昂首挺胸。
“忠心耿耿呐!”
身后那个声音有些讨厌,沈安听出来了,是赵顼的某位堂兄。
堂兄都不是好鸟啊!
沈安想起了自己的堂兄,然后……
咻!
卧槽!
枕头飞来了。
这可不是以后的棉枕头,而是瓷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