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一拳,一脚,劈手,蹬腿,力大势沉,噼里啪啦的破空声老远都能听到。
“怎么了,两位?”
好说歹说,终于说通了他们两个一块去吃早点觉先见他们又停了下来,赶紧问道。
“拳风如雷,脚能动地,这是八极拳啊!而且从声音上就可以判断,是真家伙,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这么一号人物,有意思,有意思。”
那个老头无视觉先,他们刚好经过这里,看到了天一大和尚在前头练功,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
陆芝羌一改那副仙女模样,竟有些兴奋道“你上,还是我上?”
“上一回是你,这回轮到我了。”
老头也是满脸的兴奋,当仁不让道。
“好!”
觉先站在一边,听的稀里糊涂,心里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云端市人民医院,住院部外科,相较于普通病房,两人一间的优雅病房,显得宽敞不少。卢小鱼右手打着夹板掉在脖子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绷带,昨晚救南秋水的时候,那伙人居然掏出了枪,任卢小鱼神功盖世,也是光荣负伤,要不是保镖三人组及时赶到,还真不能善了。子弹穿透肌肉好在没有伤到血管,倒也没有多大碍,他盘腿坐在病床上。
突然门被人推开。
“你回来了?”
卢小鱼露出一丝微笑,开口说道。眼睛睁开一看,豁然是一张油腻的坑坑洼洼的大脸盘子,差点一脚就踹了上去。
“小伙子,你新来的?”
那个人,脑袋大,脖子粗,挂着一根手指粗的金项链,穿着一身花色西装,十分老土,头发不知打了多少的啫喱水,油光水亮。
“大叔,你干嘛?”
卢小鱼吓得差点站起来,因为他看那人就准备脱裤子。
“小伙子,你别误会,我就住隔壁床位。”
大叔将被子一掀开,里面放了两个枕头和一套病服,他这是要换衣服。
“小伙子,你叫啥,怎么受的伤。”
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热情的问道。
“我叫卢小鱼,手臂被弄伤了。”
为了不吓唬他,卢小鱼并没有说是被人用枪打的。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抗事,收点小伤,就要死要活的。你看看我,这个!”
大叔将他的裤脚给撩起来,上面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你怎么弄得?”
“哼哼,这个我不太方便说。”
“哦。”
大叔显然是个健谈的人,故意的卖弄了一下关子。要是平常人必然会好奇心驱使,问个究竟,可他碰上的是卢小鱼,一脸平静一点都不好奇,令他有些没着没落的。
“既然咱们那个能住同一间病房,说明还是有缘分,那我就趁着还有点时间,跟你说一下。”
大叔反倒自己兜不住,做到卢小鱼的旁边,自来熟的说道。
“小伙子,其实叔我混那个的。”
“混哪个?”
“就那个。当年白马会所,就是我罩着的场子,晓得不?”
大叔将大金链子一亮,手臂上的纹身一亮。
“喔”
卢小鱼假装自己明白,其实他还是稀里糊涂。
“当初道上有仇家追上我了,足足二十多个小年轻,手里拿着片刀,情况十分的危机。”
大叔长叹一声,竟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无视墙壁上贴有的禁止吸烟的告示,点燃一支。
“那你怎么脱身的的?”
卢小鱼瞅了他一眼,除了脑袋比较大之外,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从他的目光,这个大叔不像是能打二十来个人小年轻。
“我年轻那会,练过几年功夫,要是年轻哪会,打个十来二十个,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