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虽躲躲闪闪,但确凿都在关注她,闫朵蕊现场飚起演技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吗?很多家餐厅你连进都不肯进去,因为,用你的话说,它们看上去很贵。
最后你竟然建议,我们买几块蛋糕和两杯饮料,就坐在公园里吃午饭吧。
你竟然还说,上次你跟另一个女孩子约会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噗”,喝水被呛,她的闺蜜帮她顺背。
老板的胞兄瞪圆了眼睛,老板娘不安地搓起手,准备强行干预,只是看到孙清娜听得如痴如醉,才慢了半拍。
这半拍的间隙里,闫朵蕊连珠炮接着发起来。
“就你这样,你还好意思说遇到你的人都很幸运?
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只见过你两次,两次你都穿一件奇怪的衣服。我问你哪里买的,你跟我说,二手市场淘来的。只要五块钱,二战期间军队的队服。
一个花五块钱买二战期间服装的人,还大言不惭地跟人谈论股票,说什么可以靠做股票养家?养家,吃土,还是用喝西北风吗?”
试图拉闺蜜走。闺蜜傻愣傻愣地不肯走。
在尴尬气氛日益浓烈的时候,忽然有人嘻嘻轻笑。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孙清娜。孙清娜依旧靠着左庸,仰着头看左庸,边打量边笑“好生动的描述啊,你可讲得没这么好!”
然后,孙清娜望向闫朵蕊“你还不知道呢,他最喜欢的一条裤子,lee牛仔裤,花一块钱买来的。穿坏了舍不得扔,剪成短裤,剩五毛。又穿坏了,仍旧舍不得扔,打算找裁缝补一补,一打听得五块,才作罢。后来连那五毛钱的短裤都没有白白扔掉,而是剪成条做了拖布。”
孙清娜转向左庸“有人今生都没有办法理解你了。按照一部分人的标准,你抠门成那样,应该穷得没法再穷了。不过,要是别人知道,你光股票红利,就有两个经理工资那么多。你说,别人会怎么想?”孙清娜对左庸耳语,不过声音大到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左庸轻拍孙清娜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只笑笑没讲话。
显然,他不想让闫朵蕊更难堪。
闫朵蕊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再开口。
她捂一下自己的嘴巴,又抱一下自己的胳膊,倒退两步,有点脚步不稳地走向自助餐桌。老板的胞兄赶紧追了上去。
“大哥!你真有五毛钱的短裤吗?”带来的闺蜜扑哧笑出声,马上又说“失敬,失敬。你股票真的做得那么好?”闺蜜看左庸的眼睛都亮了。
孙清娜原本要走开,看到闺蜜修长美妙,马上警觉地站住了。
“不能说有多好,只是一直在调整做股票的策略,并一直在进步。”左庸颇有风度地回复。
闺蜜颔首“如果我想,想请你代为管理股票投资,你肯吗?”
“我有兴趣。”左庸点头,眼睛放空,开始思考。不一会,对美女字句清晰地说道“金额不低于五万,不超过500万;至少三年;保本;5以内的收益归你。5以上的收益对半分。”
“成交!”美女果断地回复。
“留一个电话和邮箱,我将条款写好邮寄给你。如果你需要公证,我周末都方便。”左庸掏出手机。
眼见他们要互留联系方式,孙清娜却没有一点急智去阻止。
“你没有问我投多少钱?”美女接过左庸的手机,输入自己的联系方式。旁观的孙清娜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充满撩4拨气息,不觉鸡皮疙瘩起一层。
“5万到500万,随你。”左庸不以为然地地回道。
美女非常阳光地笑了笑,转身走了。孙清娜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该忧。
她深知左庸的梦想是职做股票,在这一点上,她从未给予过支持,而是想方设法加以阻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