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象,对的,她不该太贪心的。
嵇崇川扯了一抹笑,暗哑着声音道:“我在!”
“我觉得像做梦!”她笑笑。
他扶正她的身体,看着她笑了笑:“要不,你掐一掐自己,看看是不是做梦?”
她撅起小嘴:“掐自己多疼啊,要掐就得掐别人。”
他没有吱声,直接把一只手递上前,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咧着嘴笑得餍足,抓起他的大手,将他的袖子拉起,皮肤白皙的不像个男孩子。
袁芳羡慕的说:“怎么可以有这么白的皮肤呢?老实说,你跟白雪公主是不是近亲?”
“嗯?”他疑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难道他要掐他来证明不是梦,还要进行什么有仪式感的前奏?皮肤白怎么就跟白雪公主是近亲了?他又不怎么晒太阳,皮肤白是天生的好吗?白雪公主,这一人物确定存在?不过是某个童话作家杜撰出来的罢了。天真的幼儿园老师才信这话吧。
她看了他凝眉沉思的神情,低下头,张开嘴。
“啊!”他痛的叫了一声,低头看着在他手上作恶的袁芳,咬着唇,将后半截的疼痛吞下。
她松了口,看着他白皙的过分的手上一个鲜红的牙齿印,上面还有她的口水。
袁芳有些羞涩的拿了一张纸巾,慌乱的擦拭着他手上自己留下的口水,口里念叨着:“果然不是梦。”
嵇崇川翻了个白眼,他还是第一次领教会咬人的女孩子,她属狗的吧?
他低头看了看手上鲜红鲜红的牙齿印,刚才的痛感仿佛还在,让他牙齿都开始泛酸。
袁芳看着他面无表情,心里忐忑的问:“痛不痛?”
“痛!”他委屈巴巴的回了她。
袁芳一哽,竟发现无言以对,她可不想跟他说:我把你咬痛了,要不,你咬回来?
天啦撸,她更怕痛好吧。
嵇崇川见袁芳除了问了一句他痛不痛的话,也没见她有什么其他的表示,暗恼她狠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出招,他招架的对策都还不着落。
看着他慢慢黑了些的脸色,袁芳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低低地提议:“要不,我给你咬会一口?”
他捕捉了她眼里的害怕和为难,故作骄矜的哼了一声。
她猜测他是不是觉得她不够诚意?
她试探着伸出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你咬吧!”她闭着眼,手有些小颤抖,她用另一只手抓住抖动的手,心想自己刚才真不该咬的太大力。她要死定了吧!男人的力量那么大,手上会不会留疤?
他睨着她的样子,勾着唇角笑了,又怕被她发现,赶紧清清嗓子,压制住眼底盈满的笑意。
他有些为难的开口:“那,你这样说了,我就勉为其难吧。”
“啊!”她睁开眼,他还真要咬她?本想着以退为进,说不定他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就会轻轻把这事揭过。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也不好不承认吧。
她扬了扬手,咬着牙又重新闭着眼睛等他咬她一口报复回来。
他拉着她的手,修长纤细,给人感觉就是瘦弱。将衣袖往上一拉,白花花的皮肤,还能清晰的看见莹润的毛孔,筋络。
他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睛的袁芳:还说他皮肤白,她也不遑多让啊。
他低着头,将唇印在她温热的手上。
如被电击了,他的身体竟起了不合时宜的反应,他放开她的手,坐的离她远了些。
意想中的痛感没有传来,袁芳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离她隔了些的距离。
他扬了扬唇角:“我怕你哭,所以,放过你了。”
她咧了咧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