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一样,毫不留情的离开,是吗?”
他的声音,眸子都染上了寒意。她说喜欢他的,为什么变心这么快?为什么?他一心一意愿意接纳她的一切,愿意让她融进他的人生里,她却,生出了旁的心思?她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没有了他?
袁芳被他架在手臂上的手捏得生疼,她挣扎着,生硬地回道:“是!”
“我不许!”他将她用力地推倒在床上。
她的头发飘洒在灰色的被子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头发上的水让被子濡湿了一大块,浅灰色的被子变成了深灰色。
袁芳挣扎着半直起身,嵇崇川伸出大手推了她的肩膀一把,她又重重地倒回床上。
嵇崇川没有给她再挣扎的机会,双腿跨坐在床上,直接坐在她的大腿上。
袁芳拼命地捶打他:“你要干什么?你走开!”
他薄唇轻启:“我们结婚了,该行夫妻之礼了。”
她探着身子往前砸在他身上的拳头,他并没放眼里,慢条斯理的开始解着袖扣,接着是衬衫上的白色扣子...
想到他要做什么,袁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你恨吧!”他不为所动,将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脱下衬衫,随手把它掷到地毯上,地毯与衬衫相碰发出沉闷的声音。
她看着自己豪无攻击力的动作,惨淡地笑了笑,停下动作,直勾勾看着他俯瞰着她的容颜:高挺的鼻子,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白皙精壮的胸膛,还没待她再看个仔细,他已经俯身扑向她。
她闭上眼,就当被狗咬吧。
她修长的脖颈上,印着一朵朵唇痕,她未着寸缕蜷缩在被子里,不痛不哭不叫。
只有一直一直往下掉的泪珠,润湿了眼角处的被子。
他起身抽了支烟,心底的暴虐因为她的眼泪,却并没有因为生理上的发泄得到一丝缓解。
他将抽了一半的烟狠狠掐熄在烟灰缸里,起身,打着赤脚从地毯上白色的睡袍上走过,掀开她身侧的被子,重重地躺在上面。
她感受到床微微地下陷,不自禁地往床边边上挪。
他却没让她如愿,将一只手伸开,另一只手把她的脖子一捞。
不管她咬他,踢他,捶打他,就是用力地把她禁锢在怀里。
她精疲力尽了,挫败地窝在他的怀里。
他低头看了看手上好几个见血的齿痕,闻着她头发里的清香,湿漉的头发已经半干,还有他身上的味道,这一刻,他情绪里的暴虐,出奇地沉寂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都是她的味道。
他在她的发间亲了亲,自嘲的一笑:“挺特别的洞房花烛夜!”
其实,他真的不愿以这样的方式靠近她,她难受,他又何尝好过?
痛点算什么,只要她在身边就行。
后来,她的力气回复了些,他箍着她的力气小了些,她睁着红红的眸子,一用力,终于把他的手甩开,她顺势一滑,跌坐到了地毯上。
他睁开茶色的深邃的眸子,迅速地半支起身,双手手肘后撑着,他冷冷地看着她:“你要去哪?”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袁芳哑着声音低吼道。她抱着胸,捡起地上的浴袍胡乱地裹着,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她的手放到把手上,还没来得及拉开,她就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拉,她双脚悬空,又被重重地扔回被子上。
袁芳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起身脚已经跨下地毯上了。
嵇崇川刚平息不久的情绪又被她点燃,不管她愿还是不愿,他又把她折腾了一番。
他趴在她身上,长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