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撇嘴,“吴越灾祸确实兹事体大,不容担搁,只是与我父亲何干?”
水从文气得瞪大眼,“他是边城守将,朝廷命官!”
“郡王说的是,父亲乃边城守将,若今日是圣上下诏要父亲去赈济,父亲离开边城师出有名,但如今圣上未下诏,郡王找上我父亲,显然极为不适当。”
水从文被水齐戎堵得一时无话可说,他自然清楚师岀无名,但他已经太习惯利用水九墉的去营造自己的仁善之名。
水九墉能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绝不是个蠢人,水从文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左右他,只不过水九墉唯一的败笔便是太重情重义。
天下大乱之初,水九墉带着镖局的弟兄走投无路,上门向他过要粮食,他担心水九墉在外日子过不下去,带人回水家跟他争产添乱,便给了几袋粮食和些许银两打发,谁知他带着镖局的人远走后竟闯出了名堂。
这些年,他不过就是拿着过去曾救了镖局那票弟兄的恩情,将水九墉与郡王府绑在一起。
“我是他的兄长,纵使不为吴越灾情,难不成要见他一面也不成?”
“郡王切莫动气,”江寒月口气略带清冷的开了口,“将军关切百姓不在郡王之下,对于吴越灾祸,将军早已安排妥当。”
水从文的脸色微变,“你这话是何意?”
“郡王应该早已听闻郡王府赏花宴时,福宝提议各家公子、贵女捐助,善款交由庸王府处理。”
这事水从文当然清楚,他还为此大发雷霆,当时原以为吴越灾难不大,所以只是想要让水修扬和水若月得个美名罢了,谁知道美名没落到自己的头上,却便宜了水无瑕。
再也无法继续伪装笑脸,水从文的神情一冷,“你的意思是,水九墉背着我这个兄长与庸王府早有协议?”
江寒月懒懒的勾了下唇角,“郡王此言差矣,并非将军找上庸王府,而是庸王找上了将军。毕竟救灾急如星火,不容闪失,王爷自然得找个值得信任之人商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