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的是你!人家岳太守是墨王妃的表兄,墨王妃什么人?是墨王的心头肉,谁不知墨王多宠这个失明王妃,对她的娘家人亦是多有提拔,尤其这个岳家,岳宁继承已故大儒岳明的名号,成为当代儒师,更因此成了常州太守,隔壁的能请得动岳宁出面办你这等小屁事,可见他也不是普通人,你想找他麻烦,你是瞎了眼了!”
水无瑕愣了愣,自己是被关了几天大牢,气傻了,倒没去想江寒月与岳太守的关系,岳宁为官清廉公正,又贵为太守,自己瞎闹的小事这人却亲自出马拿他,爹说的没错,江寒月不是简单人物。
“没错,儿子啊,这回娘和你爹外出,听见了一个消息,墨王认了一个义弟,此人是名大夫,正在为墨王妃治眼疾,天下皆知墨王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妻子,用尽方法找尽药理要治好王妃的眼睛,可惜多年来始终没有成效,这位义弟却是打包票定能治癒王妃,墨王大喜,因而对这义弟有求必应。”
“娘该不会是要告诉儿子,墨王的义弟即是隔壁的那家伙?”
“可不是,你爹打听到这消息,原本是急急忙忙要回来好好巴结人家,借着此人攀上墨王这棵大树,哪知这大好机会却教你搞砸了,难怪你爹会恼你,不过事已至此,恼你也没用了,这会儿你就别再给你爹添乱,安分些,别再惹事。”
“那也不对,墨王义弟不好好待在京城治疗墨王妃眼疾,跑到咱们这儿来做什么?娘会不会搞错了?”
“你娘没搞错,听说治疗墨王妃的药只有咱们平县才有,所以这人才会暂居于此。你这小子给我听好了,你爹我光一个岳太守就得罪不了,更何况墨王,你爹要是惹上这人物,十颗脑袋都不够砍,所以别怪我没警告你,你再敢给我闯祸,瞧我不剥了你的皮!”水炯顺严重警告。
水无瑕肩膀垮了,垂头丧气的说“儿子知道了,这家伙背景雄厚,我哪还敢没长眼去招惹?爹放心吧,儿子会吞下这口恶气的,不过,那治癒墨王妃平县才有的药究竟是什么?”他好奇起这事。
“正是只有咱们平县紫南山才有的驼子草,这奇草是近百年才在紫南山出现的,得三年深根,四年出土,五年结珠,真正长成要花上十二年,这不打紧,这株草其貌不扬,不喜阳光,长在山涧缝里,极其难寻,墨王义弟就是来寻它的。”
“原来如此。”水无瑕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爹,儿子知道您一心想做京官,若能攀上墨王,那便能平步青云了,只如今儿子得罪了他的义弟,所以我打算将功赎罪,既然驼子草这般难寻又难长成,若儿子能弄到手,直接送到墨王手中,岂不就是大功一件,咱们还管那姓江的做什么?”他盘算的说。
“你以为这容易吗?听说那墨王义弟找了个把月,连个影子也没瞧见,你想抢在他之前取得驼子草,这是作梦吧!”水炯顺直接泼他冷水。
“是啊,儿子,那紫南山高深险峻,你别好大喜功要去找什么药,你可是娘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宝贝儿子,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就算你爹因此做了京官,你娘我也不乐意!”
“没错,你以为爹为了前程可以牺牲儿子吗?你可是咱们水家独苗,你好好给我待在家里,哪里也别去,去跟墨王义弟赔罪的事爹会自己来,爹精通人情世故,就不信搞不定这个墨王义弟!”水炯顺也如此说,夫妻俩全要这个儿子安分一点,别给他们惹事就好。
“好吧……”水无瑕说不过两老,便低眉顺耳的应着,可那双古灵精怪的眉眼没安分过,转溜个不停。
姓江的已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哪是爹娘几句警告就能消除怨气的,这驼子草自己志在必得,有了这个,瞧这姓江的能不向他低头吗?!
“水小子,这会儿墨王义弟之事先搁一旁去,爹跟你说一声,这回到邻县去,爹顺道替你物色了一门亲事,是徐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