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娘真无须嫉妒,基本上,能不能栓住男人的心是本事,太子心向着我,即是我的本事,是我勤练调情功夫,打造更激情的床笫关系,娘娘若想学,我教你便是。”她大言不惭,将过去逛青楼时见那些女子对前来逮丈夫回去的大老婆说的话,搬出来套用。
“够了,你这性情豪荡的粗俗野妇!”周婕婵气炸了。
水无瑕微微皱眉。“娘娘是功臣之后,身分高贵,自是嫌我不入流,可怎么办呢?殿下就爱我这份豪荡。这举动,你顾忌身分下流自是不屑干的,不如以后取悦太子的事由我分忧解劳,娘娘就做那高不可攀的贵妇,咱们这样分工也是好的,各司其职,东宫未来多和谐,太子能得你我这样通情达理又知冷知热的人,可谓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周婕婵控制不住,几乎抓狂了。“姚光,撕了她的嘴!”
“哎哟,我这张嘴除了用来吃还要用来亲吻殿下的,你撕烂了,我可办不了事。”
“你!”周婕婵本要姚光动手的,顿时气到自己来了,冲上前要掌她的嘴。
可水无瑕滑溜得很,哪里会乖乖让她打,左闪右闪让周婕婵打不到还喘吁吁。
周婕婵身旁的宫娥帮忙抓人也抓不到,一群女人滑稽地撞成一团,水无瑕玩了一会儿觉得玩够了,打算收手时,眼角余光瞥见花阁外头站了个人,这家伙不知看了多久的热闹了?
她就这一停顿,让姚光抓住,周婕婵的巴掌就真打落她脸上了,下手还不轻,显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她脸颊瞬间一片火辣辣的疼。
她大为光火,揉着挨打的腮帮子,朝周婕婵露出“你找死”的表情。
“娘娘手劲不错,不去卖包子揉面团可惜了!可包子得打肿了才有好价钱,你打一边肿不成,另一边也得肿一肿,这才是好卖相。”
水无瑕笑得有点毒辣,在周婕婵还反应不过来她的意思时,她已拉过周婕婵的手,往自己另一边打去,这一打周婕婵根本没使力,她却被打出花阁,“跌跌撞撞”的撞进外头男人的怀里。
然后她如找到救星般两手抱住男人的腰,仰着被打肿的脸委屈咬唇的哭道“殿下,娘娘无故欺负人,您要替我做主啊!”
除了狗仗人势的本事了得外,她也瞧多了青楼女子怎么对付正室的,这招先声夺人外加楚楚可怜,保证男人瞧了我见犹怜,哪里舍得她受委屈,正室不吃亏也难。
然而这招也得男人对这相好真有感情才能奏效,自己与江寒月充其量就是对假面相好,万一这家伙不配合,自己也白哭了。
姓江的,你可别临阵弃卒,对我不管不顾,好歹也是你要我继续扮你的相好醋你婆娘的!
担心他不上道,她以眼神警告,可自己用眼神朝他说完话,却见盯着她的脸频,那神情有些不明所以的吓人,让她心底一颤,这家伙不会不肯帮忙吧?
见情势不对,正要悄悄收兵,松开他的腰退出他怀抱时,男人反而卷住她,不让她跑了。
周婕婵发现江寒月人在外头,顿时花容失色了。
“殿……殿下何时到花阁的?”周婕婵见他搂着水无瑕回花阁,既愤怒又不安的可。
“到一会儿了。”他神情莫测高深的说。
“那……那您定是见到她如何顶撞妾身了,妾身打她一巴掌也是她应得的。”她虽跋扈,但他若听见水无瑕对自己说的浑话,当怪不得自己会教训这野妇了。
“本太子没听见她顶撞你,只见到你打了她两巴掌,将她打出了花阁。”
她错愕,他这话摆明护着水无瑕!她不禁怒从中来。“殿下未免太不公允,是她先对妾身不敬——”
“冤枉啊,殿下,我自知身分低微,哪敢惹怒娘娘,莫非就因为我生得妩媚动人,秀色可餐,让您百般疼惜,爱不释手,藏于东华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