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水无瑕暗劲来不及收,险些向后仰,幸好拜敦站在她身后,替她稳了身子才没出丑。
“去吧,靖王说的是,速去速回,别浪费时间了。”江寒月摆手道,不看她,省得被她气死。
“是。”她抓紧好不容易到手的平安符,匆匆离开,大厅外已有一个王府下人等着领她过去后院。
这个周保强能做江渊的开国功臣不是有好狗运,而是天性多疑保他万事周全,派来领路的这人一看就知是个精明的练家子,若想甩开他不容易,若真被带到靖王妃与周婕婵面前,周婕婵马上能认出她,身分要是被拆穿,还能办什么案?
她伤着脑筋,琢磨着该怎么摆脱这人?
脑袋转啊转,这戏班子不都这样演,举凡要溜,都用尿遁!
这招虽了无新意,但枝穷时倒是可以试试。
“母妃,您明明好好的,为何要托病,让女儿担忧呢?”在靖王妃欧氏的屋里,周婕婵不满的问。
欧氏瞪她一眼。“太子对你并不上心,大婚至今快四个月了,现在才想着来拜望岳父岳母,你父王哪里会高兴,便让我托病不去门口迎他,刁他一刁。”
欧氏与周保强儿时即订亲,欧氏出身也不高,家里是个猎户,当年帮着周保强打天下,曾经也是个精干的身材,但想来近几年的王妃生活过得太优渥,生出了一身的油腻来,显得十分圆胖。
“原来你们是故意要刁难他,可他好不容易来了,万一惹得他不痛快,回去对女儿更加冷淡,那该如何是好?”
“你这没用的话千万别教你父王听见,堂堂的靖王之女,还怕太子做什么,就是皇上见了你父王,也得礼让三分的!”欧氏傲气的说。
“话是没错,可殿下毕竟是女儿的夫婿,未来一辈子要依靠的人,而女儿总不能永远付着父王与母妃的庇护过日子,他若能真心待我,那才是女儿真正的幸福。”
欧氏哼笑了。“幸福?若非那颗和信珠,你以为他会娶你?你到现在还想着与他琴瑟和鸣?他若会喜欢上你,早就喜欢上了,当初也用不着拿和信珠逼婚才让你进宫。”欧氏泼女儿冷水。
周婕婵一脸难堪。“母妃将话说得这样直白,是想让女儿没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