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娘娘说的是这意思,不过娘娘想多了,您年纪还轻,只比菱菱年长一些些罢了,菱菱至少还能伺候您几十年呢!”菱菱放心后笑道。
“就是就是,是我想多了,想多了。”她呵笑点头,不好再说什么,省得越描越黑。“回去吧,我说小画眉肚子饿是真的,再不给吃的,回去真要对我发脾气了。”
“是——”
“她们在那,还不过去将人拿下!”后头倏然传来姚光的喝声,东宫侍卫围上了她们。两人顿时愣了愣。
“这是做什么?”水无瑕回过神后问姚光。
“侧妃娘娘好大的胆子,太子妃娘娘邀您参观风华殿,您竟敢下咒谋害她!”姚光指着她大声指控。
水无瑕让姚光带回了风华殿,菱菱则不知被带去何处,没和她一道了,她虽心急,也暂时没办法,周婕婵毕竟是太子妃,下令拘走一个宫娥,谁也不能说不,更何况,自己也正让人押着。
再度回到风华殿后,她见到一群人进进出出,好不忙碌,再仔细看,当中有太医在,姚光说自己谋害太子妃,莫不是周婕婵身子出什么状况了?
“姚光,你话说得不清不楚,就强要本侧妃过来,此刻你再不将事情说明白,当心本侧妃严惩你诬陷之罪!”她沉声说。
姚光抿笑。“冒犯娘娘还请见谅,但您今日犯的罪若属实,当诛九族!”
“想栽赃陷害本侧妃最好先好好动动脑筋,别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倒害了自己。”她提醒。
“水无瑕,你谋害本宫还能如此张狂吗?”周婕婵脸色甚白虚弱的让两个宫娥搀扶着出来,那精神气色与之前判若两人。
水无瑕眼神忽地一沉。“我是如何谋害你了?”
“宫中最忌巫术,你却在本宫的风华殿偷藏巫术木偶,企图残害本宫!”周婕婵指控。
“巫术木偶?这什么玩意?”她皱眉。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周婕婵让姚光取出一个写有咒语的木偶。
水无瑕瞧那木偶上头有某人的年辰,这该是周婕婵的生辰八字,不禁板起脸来。“这不是我做的!”
她已知周婕婵在玩什么把戏了,故意找她来风华殿绕一圈,就是要栽赃她这件事,而使用巫术不管在哪一朝都是大忌,下场极惨。
“不是你是谁?本宫本有意与你和平相处,特意邀你来风华殿相聚,你却借机将这巫术木偶藏于本宫床下,此物毒咒之剧,本宫才刚躺上床,瞬间头昏脑胀,呕吐连连,若非机警发现不寻常,让人搜出此物,不出一夜本宫必断魂。
“水无瑕,你好生狠毒,独占殿下不够,还想谋害身为正妃的本宫,你妒心如此之重,心机如此之沉,将来必祸害东宫,本宫容你不得!”周婕婵怒指。
“我方才是来了你风华殿,也在你宫里各处晃了一圈,但我可没离开过你的视线,如何有机会藏木偶在你床下,你诬陷人也要有个依据。”水无瑕憋笑道。
“依据?那不容易,来人,把人押上来!”周婕婵忽然说。
两个侍卫立刻押着一个人上来了,这人赫然是菱菱,且她才与水无瑕分开一会儿工夫,已被打得鼻青脸肿。
菱菱见到水无瑕马上悲惨大哭,“娘娘对不起,菱菱受不住,只得胡言乱语了。”
“这丫头都招了,受你之命让她将木偶藏在本宫床底下的。”周婕婵将菱菱画押的供词丢给水无瑕看。
水无瑕看了供词骤然明白,他们强迫带走菱菱,是将她屈打成招了!她怒上心头,道“我瞧太子妃方才装得是有点虚弱貌,可这会儿已是生龙活虎能审案了,想来太子妃得意忘形也演不了全套戏,你既有心要陷害我,无论我说破嘴,今日也是死期是吗?”
“你倒是明白人,懂得自己死期已到。”周婕婵索性不装了,得意大笑。“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