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开朗顿觉有些口干舌燥,把视线移开,揉搓的动作渐渐变成了摩挲。吴悠的皮肤皓白莹泽,小腿纤细匀称,脚踝光洁,脚趾头晶莹剔透,就像嫩藕芽儿似的。
司马开朗不禁把自己的手放到她脚边比了比,手竟然还比她的脚大!
“哥,你干嘛呢?”吴悠发现司马开朗没了动静,抬头一看,他正目光深邃的盯着自己的脚。
司马开朗轻咳两声,道“方才吃了酒,有些口渴了。”
吴悠把脚缩回长袍里,狐疑的嗅了嗅,哪里有什么酒味“哥,我看你今天都咳了好几次了,是不是秋高气燥,肺气不足,平时要多喝水。”
“是是是。”为了掩饰自己体内的燥热,司马开朗喝了半壶水,便打算去冲个凉。
“诶,我那洗澡水还没换呢。”吴悠见状连忙道。
司马开朗顿了一下,脚步更加轻快的闪进浴室,笑道“怕什么,咱们可是兄弟,别说洗同一盆水了,就是喝同一杯水都没问题。”
云深不知处,待到司马开朗走出浴室,夜已深了。吴悠半靠在床头,身上盖着一床锦被,半湿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坐过来这边,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司马开朗让吴悠坐到床檐,取来布帛为她绞干头发。待到头发干透,才拿起一把梳子,细细地梳理着。
吴悠只觉得头皮酥麻麻的,格外舒服“哥,你手艺真好,以前找谁练过手?”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是第一个能让我亲自动手服侍的,就连我母妃都没这待遇。”司马开朗笑道,眸色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柔和。“头发干了,睡吧。”
吴悠点点头,连手带脖子缩进被窝里,整个人卷成一团,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晚安了,哥。”
不多时房间里响起轻轻的鼾声,俨然已经睡熟了。
司马开朗一手取下细腰凸肚的锦笼纱罩,将灯火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微微照亮。他单手倚靠在床上,侧过身子看着吴悠恬静的睡颜,许久没有移开视线…
次日清晨,吴悠从睡梦中醒来,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
看着身旁已整装待发的俊美男孩,吴悠惊吓般瞪大了眼睛。
司马开朗好笑的看着她“都一起睡过了,你还紧张什么?”
经司马开朗提醒,吴悠才回想起昨晚的事。“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辰时。”
“啊!怎么不叫醒我,不是到了集合时间了吗。”吴悠连忙掀开被子坐起来。糟糕,她本来是想在司马开朗起床前收拾好自己的。
司马开朗耸肩道“看你睡得那么香,我都不忍心叫醒你。”
吴悠正苦思着要用什么借口把他打发出去,突然门扉被扣响了,金骄子咋呼咋呼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哥,你们起床了吗?”
“起了起了。”吴悠第一次觉得金骄子的破嗓门这样亲切,她翻身下床,拉着司马开朗的手小跑过去,打开了门。
“吴悠,我跟你说,我们那房间…”金骄子话没说完,就见有人被推了出来。紧接着门又关上,上锁,一气呵成。
“大哥,你昨晚对他做什么了?”金骄子一脸鄙夷的看了看身旁的司马开朗。
“我能做什么。”司马开朗轻轻瞥了他一眼。
“当然是…”金骄子接收到司马开朗的眼神,眉飞色舞的神情僵在脸上。“做…做关爱兄弟的事。”
不稍片刻,门又重新打开了,吴悠理了理头发,道“好啦,我们走吧,不要让人久等了。”
金骄子见状,肉团似的滚了过去,滔滔不绝道“吴悠,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房间多舒服,我第一次见到有热水引进浴室的。我决定了,回去之后也要开一家这样的,人光有钱不行,还得会享受…”
直到到了仰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