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室的人了,就没必要和你一起去看那画儿小姐了,而且,她还没有我娘子漂亮。”
刘元庆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画儿小姐秀外慧中,绝非只是一副皮囊,能和她吟诗作对一番,你不觉得高兴吗?”
王陆对这家伙的耿直已经绝望了,还没等说话,屋里的巳蛇就咆哮道“臭穷酸,你再敢拉我夫君,老娘就将你扒光了从船上扔下去!!”
“你听你听,王兄,你家这悍妇实在过分,在我老家那边,哪个婆娘敢如此嚣张,早晚都得被打死!”
刘元庆自觉是大男人,不和巳蛇这种小女人争吵,因此只拉着王陆说。
屋里巳蛇气的身子直发抖,要不是顾忌王陆的想法,她当场就要将这家伙脑袋给摘下来,看看什么才叫悍妇。
王陆叹了口气“刘兄,你自己去吧,这话也别和我说了,不对,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刘元庆吃惊的瞪着他,那模样就像是被自己兄弟插了一刀,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意味。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王兄,好,你我之间的关系,便犹如此袍!!”
他一边说完,伸手抓起自己的长衫,就要往两边撕开,结果布料太过结实,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气的满脸通红。
王陆看不过去,便帮了一把,伸手将他的衣服给撕成了两半。
刘元庆越发愤怒,将撕下来的布狠狠摔在地上,气哼哼的上了船楼。
这商船很大,除了甲板之外,船舱共有三层,是水手以及仆人居住的地方,而在上方则修建了足有四层高的船楼。
商船主人在顶层,极少下来,画儿便居住在这里,三层则给贵客,一般人无法居住。
下面两层便无所谓了,只要给的钱到位就能住下。
王陆与巳蛇住在二层,还有个专门伺候的婢女住在他们隔壁,至于刘元庆,则住在他们下面。
双方相识,也是因为一场缘分。
当时都上船不久,恰好碰到画儿在教训奴婢,具体原因已经说不清了,不过能很明显的看出来,那个婢女是被冤枉的。
只不过,没有人给她出头。
眼看着小姑娘就要被打死,刘元庆愤怒的冲出来,将那画儿好一顿数落,后来更嚷嚷着要将婢女给买下来。
画儿没搭理他,只让一个懂武艺的下人出面,三两下就将刘元庆给揍了一顿。
当时王陆也是无聊,便将其救了下来,稍稍展示了一下实力,大概在六境的样子。
画儿不懂这些,但她身边的人懂,因此态度便客气下来。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差不多了,结果刘元庆非要犟,闹到最后,还是解除了那婢女的冤屈。
画儿丢了面子,很有些生气,直接就准备将刘元庆给赶下来,王陆不得已,又出面说了两句。
一个高手的态度,总是要重要一些的,立刻就有人劝说画儿。
这个小姑娘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模样娇俏可人,更有一种书卷气,给人感觉十分宁静。
她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个主意,要让刘元庆当场做出一首诗来,否则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这下可把人难住了。
刘元庆擅长很多东西,比如乐器,又比如野史趣闻,总之除了诗词一道,他都能拿得出手。
眼看着人就要被丢下去,王陆觉得这小子人还不错,就将以前学到了一手词给拿了出来。
那些不懂的人还没什么,但画儿立刻惊为天人,刘元庆也态度大变。
他们自诩读书人,对武夫是看不上眼的,因此哪怕王陆表明境界,也并没有另眼相看,但这首词一出,一切就不一样了。
因此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唉,这下总算是摆脱了。”
王陆摇头晃脑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