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这辈子他就没见过严岁这样的人,也没从没吃过一点亏。
绞痛,这该死的心肌绞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土地爷也会感觉到痛苦吗?
看着那个背影,宫姬真的有一种想要搞定对方的念头,但一想到快要升职加薪进入办公室,为了一个还是凡人的家伙违反土地所条例,划不来。
“莫生气,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宫姬默默念出了这么一首诗来,心情也平复了不少,转身回到了家中,拿起剪刀就把床上的那条小裙子给剪了个稀碎。
“妈的!为什么我不能穿这么好看的小裙子啊!”
另一边,严岁回到舅舅家中,发现狗蛋和母亲已经回到了家中,还没等坐到沙发上,就听到了惊叫声
“岁,你这是咋了?才一会不见咋就成这个样子了?”
“就是踢到石头,然后绊倒摔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没讨好土地爷吧。”严岁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术,一点也没犹豫。
“哎呦,你这孩子都摔成这样了,还这么皮。”狗蛋看着严岁身上脏兮兮的赶忙去柜子中拿跌打损伤药,“对了,你头上的纱布是在哪弄得?里面上药了没?”
严岁可不敢让人看见脑壳上的伤痕,木棒敲的能和摔的一样嘛!
“没事,头上已经处理过了,胳膊上这些都小事,弄过了,你们别担心了。”
“真的没事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城里检查一下吧?”可怜天下母亲,永远都对自家孩子放不下心。
严岁也没墨迹,直接点头应道“也行,这个点回去到家也不会天黑,那你收拾一下东西,我去找一下折耳根吧。”
“你在这歇着吧,我去找那狗吧。”狗蛋自告奋勇,想要拦下这个活。
“还是我去吧,那狗就听我话,别人喊都不搭理的。”严岁可不敢给狗蛋机会,毕竟呆的越久,危险性越大。
要是母亲收拾完,折耳根还没回来,估计非要揭开看看伤口如何,到那个时候,恐怕就是土地爷来了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