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卫婉莹总觉得不妥,可又觉得儿子说的对。
“放心,儿子办事有分寸,只需一具尸体就能搞定他们。”
“尸体?什么尸体?”
“母亲,你有别管了,没事在这儿府里跟那新来的狐狸精逗逗法,找点儿乐趣也好。”
“呸!”卫婉莹把邢明辉用力往外一推,气的不行。
“我那是找乐趣?我那是找罪受!
你是不知道,自从他来了后,处处找我的麻烦,我老觉得走哪儿都能见到他。
太晦气了!你说他是不是针对我呀?”
“母亲放心吧,表弟也就图他个新鲜,过段时间就冷了。”
“但愿吧,可我总看他不顺眼,你都不知道他瞅我那眼神儿,厉害着呢,就跟要吃人一样!”
“有这事儿!?”
“怎个没有?!不信你问我身边儿那几个丫头,我可不想平白无故惹这么个大麻烦精。
有机会你去探探路,看他到底咋想的,能收买了就收买。”这才是最真实的卫婉莹。
她实在是被暮春儿的眼神儿吓到了。
只要碰到暮春儿,然后他只要往她这儿一瞅,她就浑身不舒服的起鸡皮疙瘩。
太邪门儿了?!
梨落院。
暮春儿卸了妆查看行头。
刚才上了妆给小公爷唱了两出,累得的嗓子不舒服,浑身骨头架子都软了。
卫守易就坐在一旁愣神的看着他。
太像了。
“小公爷说我像谁?”暮春儿笑着扭头问卫守易。
他虽卸了妆,可面上的颜色依然姣好的犹如瓷润白玉。
“我说话了?”
“说了。”暮春儿把手皱抵着妆台,手背支着脸颊,笑的妩媚。
“说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卫守易见他笑,他也笑。
“你说太像了,然后我就问您我像谁?”
“啊,这个呀,谁也不像,你就是你。”
“我不信。”暮春儿轻轻摇头,回身接着拾掇他的梳妆盒。
卫守易没再说,他只问道“你怎么不让下人帮你?自个儿一个人弄多累。”
“我有洁癖,春儿跟您说过的,春儿不想让别人动我东西。”
“我也不行吗?”
“不行!”
“哈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暮春儿的性子很直,眼神儿也很直,除非他自个儿愿意跟你调笑着开玩笑,否则谁也动不了他。
“听下人说,你这几天跟姑奶奶对上了?”
“她看我不顺眼,我也看她不顺眼,就这么简单。您今儿个是来兴师问罪的?”暮春儿停下手中动作,从镜子看着身后。
身后,卫守易向他有了过来。
捡起被暮春儿仍在妆台上的梳子,卫守易认真道“我帮你梳头。”
这下暮春儿知道了小公爷并不想责难他,单纯的就是一句平常话,没有其他的意思。
“春儿这头发跟云锻一样丝滑,你平时都怎么保养的?”
“天生的。”暮春儿眼眸斜飞透着狡黠。
卫守易没拆穿他,接着为他梳头,知道把头发梳顺,又松松的用丝带绑了起来。
“小公爷要走?”暮春儿见卫守易话不多说的向房门走去,狡黠的挽留道。
他知道卫守易不会留在这儿。
不出所料,卫守易摇了摇头“明天再来看你。”
他们的关系没有他人想象的龌龊,只是一个想唱戏,一个想学戏。
一个身世可怜,一个觉他不凡。
两人天雷勾地火,这就成了知己了。
夜班三更。
绿萼匆匆的向着小公爷房间跑,回来时小公爷已经歇下,可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