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又是白墨,又是白墨……”
白墨这个名字,从夏蝉的口中无限循环,她的目光只在秦君皓身上停留了三秒便闭上了眼睛。
秦君皓见此,终于良心发现似的解释道“夏学姐,你,你没事吧,我刚才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在水里看到了白墨,你不知道,她身怀重病,刚才看到她,她都快瘦成皮包骨了。
作为朋友,还是我来到这里交得第一个朋友,我不能置之不理。
我只是问问情况,若不紧急,我不会离开这里,我保证直到学姐的双腿健全安好才会走!
真的!我只想知道跟我长相一样的那个人会不会对她造成伤害,我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好人!学姐,学姐,学姐,你有在听吗……”
秦君皓越说越小声,他不确定夏蝉有没有在听,她的声音虚弱,自然在念叨了“又是白墨”,就像陷入了魔怔一般让人心有不忍。
“学姐好好休息,我不问了,我,我还是出去让妞妞来陪你吧。”秦君皓语气哀愁,浑身透着可怜巴巴的小奶狗气息。
闭着眼睛的夏蝉在秦君皓走出房门之前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当秦君皓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她才停止喃喃,眼睛愣愣的看着门口。
她没有错过秦君皓话语中的只言片语,就算她装疯卖傻不回答又怎么样?
秦君皓虽然在同她解释他同白墨的关系,可话里话外,对白墨的关心一点儿不少,她清楚的知道秦君皓是为了什么才来问她秦君离的事情的。
她不禁阴暗的期待着秦君离能像住弄她一样住弄白墨。
唔……痛!
心脏抽痛,呼吸急促,夏蝉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秦君皓真得爱上了一个虚幻的影子,这算是精神出轨吗?算吗?算吗?唔……痛!算的吧……
失神的看着门口,夏蝉无所适从。
她想斩断对秦君皓的情丝,可没了秦君皓,她又剩下什么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
“高姨,我想离开……”高华筝跨进夏蝉的房门,就听到夏蝉的喃喃细语。
“夏姑娘,要想离开这里,首先得有力气,要想有力气,双腿就得先养好,切不了操之过急。”高华筝是来给夏蝉送药的,她刚制成了一种新药,对腿伤的恢复极有帮助。
夏蝉听到高华筝的话,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伤心欲绝犹如小儿啼哭。
高华筝递给夏蝉一枚丝帕安慰道“伤心伤根,夏姑娘有何伤心事吐出来会好受些,夏姑娘若是愿意,大可向我倾诉一番,我这人除了医术就是嘴严。”
“噗,哈哈,哈哈,高神医,谢谢,谢谢你……”夏蝉听了高华筝的话,本来破涕为笑,谁知道突然间就呜咽了起来。
有些事她没法跟高华筝说,高华筝不是高姨,只是长得像而已,她知道的,知道的,刚才她就是想离开这里了,所以才会不死心的又确认了一遍高华筝是不是高姨。
因为高神医和高姨实在太像了,她出现的也太及时太凑巧了,所以她才总是忍不住把高神医当成高姨……
“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妞妞之前拿了衣裳出门去洗,还没走远呢,就被秦君皓给叫住了,说是夏蝉神情不对,让她回去看看。
她一看秦君皓言辞闪烁,就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儿,大大方方的同秦君皓攀谈了几句,这才知道他向夏姐姐问了不该问的话。
刚进家门就听到夏蝉房间里传出哭声,走近一听,再进门一看,发现娘亲已经从镇上回来了,然后这才吃惊的叫了一声“娘”。
叫完,她才把目光正式投向夏蝉,为什么说正式呢?因为她进门看到的是两个人,一个是正在安慰夏蝉的娘亲,一个就是夏蝉。
相比之下,娘亲的存在感自是高出夏蝉一筹,因此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