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每个正形儿。唉!”李婶不觉得有什么蹊跷之处。
“那,李婶,你还记得生银当时跟谁去喝酒了吗?”
“这小崽子平日也不喝酒,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去跟人喝酒。唉,真是命该如此啊!”
方秀一没再继续问,只是看了一眼何怀安,何怀安似乎在想什么。她也觉得事情不太对,这李生银虽然能说会道,但也是一个比较规矩的人,他说要发财了,然后突然就死了,这两件事之间,或者说这三件事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方秀一示意石妈妈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送给李母。
“李婶,这是一些点心,还有一些肉菜,我们买的有点多,而且过两天就要回京师了,我担心放坏了,所以拿过来给你们放着。”方秀一又拿出一些小额银票和散碎银子,“李婶,这些钱,你和生金先用着。”
“壮壮娘,我不收这些。我和生金虽然过得艰苦,但还过得去,生金就是憨了一些,但还有把子力气。那你不要担心。”
“李婶,我知道。你就不要推辞了,我今天一得知生银的事,就担心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来得匆忙,准备得不完备,你要是再推辞,我就当李婶是嫌弃。”方秀一把钱包好,放到李母手上,“再说了,壮壮爹可厉害了,我们的日子还过得不错。”
李母由衷地笑了起来,“壮壮娘,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当时人都嫌弃我们,只有你们愿意亲近,妞妞还常帮我打扫家。只是,可惜你婆婆没有享上福,早早就走了,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这还活着。”
“李婶,人活着才有好日子能过呢。”
方秀一想着事有蹊跷,也就早早从李家出来。李母让李生金出来送送,结果李生金一根筋,一定要送方秀一回到住处。
“生金,你还记不记得,生银出事那天是和谁在一起?”方秀一只好让李生金跟着。
“好像是六狗子,我要去,他不让我去。”李生金一副三大五粗的样子,浓眉大眼,比何怀安高出多半个头,但表情很幼稚。
“六狗子是谁?”
“六狗子就是六狗子啊!”李生金还挺奇怪的,不都说了是六狗子了。
“那六狗子住哪儿啊?”
“就住在西边的小树林。”
方秀一看了看何怀安,意思是他还有没有其他问题要问。
“生金,你最近有没有再见到六狗子?”何怀安问道。
李金生摇了摇头,“很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何怀安没再说话,但方秀一也知道,这事恐怕有点复杂。
到了一个路口时,何怀安对方秀一说“你先回去,我去一趟王大人那里。让四季跟着你,我带着半夏就可以了。”
“大人,你把六顺也带着吧。”这几个人都是何怀安的贴身侍卫,现在情况这么复杂,谁知道有什么意外。
何怀安看了方秀一一眼,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方秀一已经懂了其中的问题。
“也好。我尽快回去,改天你再带我逛街。”
“好的,大人。”
“我看这个李生金倒没什么心眼,就让他跟着你吧。”
“嗯。”这个李生金认准什么就不轻易更改。
何怀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带着半夏和六顺就骑马走了。
等何怀安走远了,李生金在车外对方秀一说,“方姐姐,方姐夫好吓人啊!”
方秀一乍一听到这个方姐夫的称呼,还挺新奇,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啊,你方姐夫平常手底下管着好多人呢!我也怕。”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何怀安手底下有多少人。
“方姐夫长得跟壮壮真一样!”
“那是,他们是父子嘛。”方秀一想,以前在尚书府里做饭的时候,搞不好其他人都看出两人的长相肖似,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