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所长向前迈了一步,粗壮的手臂向那个欠揍的青年抓去。
凭体力一般下井的矿工都不是他的对手。
从扛大包出身,平时又注重锻炼,他自信在跟人较力上绝对不会吃亏。
可是他伸出去的手被对方两根手指夹住了,稍一用力,手腕上传来彻心的痛。
“哎哟,哎哟,放手,放手!”
他膝盖处也象被人踢了脚,扑通跪倒在地。
“哎,怎么向他跪下了呢?”恍惚间,瘦高个男人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人高马大的胡彬竟然直接跪倒在对方面前,而且脸呈痛苦之色。
对方只轻轻用两根手指就捏住了胡彬粗壮的手腕。
冷汗从胡彬脸上淌下。
而对方只是轻松的表情。
“求你放手,求你……,我的手腕要断了。”胡彬哀求道。
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柳重光松开了手,继续把买来的奶茶喝完。
胡彬从地上爬了起来,退开到一丈开外。
恐惧地朝对方吼道“你小子是谁,胆敢在铁笼山钨矿撒野?”
柳重光撇了他一眼说“是不是还想收拾我,回去多叫几个人来,你一个人太菜,不够我玩。”
胡彬浑身一颤,手腕处的痛感还在,刚下双膝跪在他面前的囧态,现场有多人看见了。
不用多少天,这一幕就会如风一样,传遍整个矿区。
从此他胡彬的脸面在矿区就几乎丧失了。
“小胡,叫你亲戚谢震龙来收拾他。”旁边的瘦高个男人怂恿道。
“你惹上太事了,胆敢跟胡所长动手,有种你站在这里不要走。”瘦高个指着柳重光吼道。
然后跟胡彬快速朝护矿局大楼跑去。
转过一个岔路,胡彬打通了连襟谢震龙的电话“姐夫,我今天真倒霉,在电影院这里遇到了一个硬碴,一个年轻人差点把我手腕都折断了。”
“是谁这么嚣张,敢跟你动手?”
“是一个生脸孔。”
“外地人敢来我们的地盘撒野,我马上过来处理他。”
“哥,你最好多带几个人,这小子有点手段。”
几分钟后,谢震龙带了四五个护矿队员,携带了电棍,警绳,戴了头盔,还携带了盾牌。
几人赶到电院院前奶茶店,见刚才一对男女不在现场。
“他们两人喝完饮料朝笼山公园方向去了。”
奶茶店老板主动告诉他们。
此时的柳重光携带马束凤来到了公园大门前。
马束凤指着公园旁边那条路说“往前走1千米是矿医院,上了这个坡顶,上面是矿子弟学校。”
柳重光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学校方向一片漆黑,医院却是灯火通明。
还是进公园去逛逛吧。
公园内小桥流水,幽竹大树,坐在湖边观景,坐上小船戏水,都是一种享受。
柳重光两人却在公园湖边的草地上,却碰见一对哭泣的老夫妇。
“美娟马上就要生了,医院说至少要五千元钱,身上没有钱,这可怎么办呢?”六十多岁的一位老村民叹息着说。
“要么找人去借点。”旁边老女人说。
“能借的都借遍了,再去哪里借?都是谢震龙那帮天杀的狗仔,把来栋哄骗进去抓了起来,又忽悠我们拿一万元去赎,如今交了钱又不把人放出来……”
“存的那点钱本来就是为了美娟生小孩时急用的,唉,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老头子,别在这里唉声叹气了,美娟还在产房呢,快去看看。”
两人步履蹒跚朝医院走去。
柳重光看了他们一眼,已知悉了事情的原委。
老者儿子庄来栋就是前几天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