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瘸子真笨,我们三人从三面包抄过去,用锄头把敲也把他敲死了。”
刁德海的提议得到了二人同意。
三人全身贯注,手握着锄头把,慢慢围了上去。
黑猫蹲在客厅正当的神台上,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三人。
刁德海锄头把首先往黑猫身上敲下。
黑猫迅捷地跃过刁德海的头顶,在他耳朵上抓了一把。
刁德海感到耳根一阵剧痛,他啪的把锄头抛到地上,捂着耳朵,一缕鲜血从指缝流下。
葛庆丰见状,拔脚跑到了大门外面。
“葛春、德海快点跑,找个屁的藏钱呀,说不定这黑猫就是林凡的鬼魂。”他朝内堂两人喊叫。
他一刻也不愿停留,跑到了院门外。
几分钟后,葛春两人也跑了出来。
室内的黑猫却并不追出来,只是站在门口狠狠地瞪视着他们。
三人不情愿离开了林宅。
……
柳重光开车回到潘家园别墅。
他把白色的瓦罐抱到了三楼阳台上,洗干净瓦罐表面泥浆后,从瓦罐里倒出二百多枚金币,每枚至少在38克左右。
最让他惊喜的是在金饼当中,还有两只做工精美的金蝉玉叶饰品。
它侧身翘足,双翼略张,嘴巴微开,蝉翼左右各两。
玉叶系用新疆和田羊脂白玉精工琢磨而成,叶片打磨细薄呈凹弧状,分为八瓣。
二百枚明代饼形金元宝,保守估价每枚一百万,总值二亿华币以上。
明金蝉玉叶金饰品,每枚值价五百万,总价一千万。
唐代邢窑白瓷罐市场价五十万。
柳重光拥有的神级古董品鉴糸统快速做出了正确的估价。
洗干净以后的白瓷罐,确实非常吸引人眼球。
侈口,微外撇,丰肩圆鼓腹,腹以下渐收,平底无足。
所施釉汁饱满纯净,均匀清凉,整体造型朴茂而不失俊伟。
原以为是一个不起眼的破罐子,原来还是一件工艺品。
他把洗干净的金饼重新装入干净的白瓷罐中。
此时李思思从楼下走了上来,看见一罐子金灿灿的金饼,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重光哥,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难道你去盗墓不成?”
鹏展公司的总裁去盗墓,若是文娱记者们发掘出来,必将是件轰炸性的新闻。
何况如此身价了,犯得着去干盗墓的勾当么?
“不要胡说,这是得到一座四合院后另外附赠的利息。”柳重光在思索如何跟她解释这件事。
“一座四合院,哪来的四合院?”李思思惊讶地问。
九棵松那边不久才买了一栋别墅,你又去哪里鼓捣出一座四合院来?
京城地区的四合院,价值至少在八九亿华币以上。
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送你四合院吧?
“我替人申明了一件冤情,他为了感谢我,愿意将祖宅赠送给我,而且房屋产权证也是他自愿办理的。”
他将那本房产证拿了出来。
房产证上的名字赫然是柳重光。
“你替他申冤,所以他送你四合院?”
“确实是这样。”
越来越神秘了。
反正她的重光哥有许多让她无法解释的事情。
“这个是什么?”她看见了那个白瓷罐。
“二百枚明代饼形金元宝,每枚值价一百万,这一罐总价值二个亿。”
他找出那两只金蝉玉叶饰品,对她说“这是古人贵妇人戴在头上的发饰,要么结婚那天,你把它也戴在头发上。”
他把饰品交到了她的手里。
李思思对金饰品的工艺赞不绝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