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胡莱就会完全被那人控制。

“这个在背后操控的人好像不怎么样。”申立和王山两人毕竟都是从东门府里走过一遭，见过世面的，比起周境胆子要略微大一点，两人站在柜台前看着胡莱。

周境依然是躲着些，没有明目张胆的站出来看，但搭嘴说话的胆子还是有的，没明白申立的话，问道：“你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申立摇摇头，大笑起来，“看不出来，我只是觉得周小掌柜这样下去有点无趣，说几句话凑凑热闹。”

“你可比他更无趣。”周境觉得没意思，还以为申立有什么高见了。

“你们说要不要趁他弱，要他命啊？”周小剑扭头看向周境他们，一脸很认真的问，“他好像挺强的。但现在他好像是在跟控制他的人在、在斗争。很激烈的斗争。”

“要啊。肯定要啊。”申立听周小剑说胡莱现在很弱，激动的从柜台后面跑出来，朝地上看了看，见丁资的刀离自己不远，冲过去捡起刀就要朝胡莱砍。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未曾说话的成纠突然“噗”的一声吐出一小口鲜血，接着便踉跄的摇晃的朝后退了两步，似乎还是站不稳，伸着左手摇摇晃晃的走到一张移了位的桌前，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依然紧紧握着手里长剑的木制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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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朝成纠望去的余光，周小剑看到成纠放在木制剑柄上的右手指缝间冒出一缕极淡极淡的青烟，青烟从他的指缝间冒出来，飘飘忽忽的朝淡化在空气里。

“这个厉害啊。木头都搓出烟了。”周小剑惊叹的朝成纠投以佩服的目光，好奇问道：“你在钻木取火？难道你也被项安控制了？”

成纠没有理会周小剑，右手的大拇指越发艰难的在木制的剑柄上的纹路上一厘厘的用力抚磨。在他大拇指抚磨过后木制剑柄上，一条浅浅的新的刻痕悄悄的出现在剑柄上。

“成……”胡莱突然咬着牙吐出一个字，但周小剑他们没听明白是什么字，而且胡莱在说话的时候，眼里怒气消散了许多，没有刚刚那样浓烈。

他很慢很慢的把脸扭向成纠，就好像周小剑前世时看的那种电影里的机械人一样，那种还是最初版的机械人，但与那些机械人不一样的是，胡莱是有表情的，他的表情让人看到就会惊讶的张着嘴好像自己被感染了的那种痛苦。

周小剑看着胡莱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感觉自己现在也被人控制住了一下，微微张着嘴，一样有点扭曲的慢慢挤出一句话：“要不我结束你的痛苦？”

胡莱是有意识的，听到周小剑的这句话，他的眼神里突然露出一丝希望，眼珠转动斜着看向周小剑，这种眼神加上他痛苦的表情，让周小剑看的很不舒服，咽了咽唾沫，有点焦急的等着胡莱开口说话。

但胡莱似乎现在说话是件很困难的事，嘴微微颤动，很久才吐出一个不让人捉摸不透的字“成”。

“成是吧？”周小剑不想猜谜语，他听的很清楚是个“成”字，就当理解为可以，没等到胡莱挤出第二句话，周小剑便朝闻箬、闻启道：“他说成。那我们就给他个痛快。本来我是想折磨折磨他一番的，谁让他这样对我亲爱的启弟弟呢？不过你们看他现在已经被人控制了，而且看样子是很痛苦，就当是别人替我们折磨他了，给他个痛快。”

“嗯。”闻启很难得的没有等闻箬说话就先很有力的点点头回应周小剑。闻箬像个大人一样伸手放在闻启后背的肩上，轻声关心道：“启弟，你自己去吧，他现在这样子没有还手的机会。”

“等等。”周小剑伸手拦住已经朝胡莱走去的闻启，脸上露着看破阴谋时得意的笑，“前车之鉴，我们可不能再上第二次当了。这小子鬼的很。”

“对。还是小心为上。谁知道他会不会故